徐永健的父親,死在城中村內(nèi),徐永健告訴我,要運(yùn)送他的父親回老家下葬。
當(dāng)我來到徐永健父親的家時,這里挺普通,外面有城市的模樣,而這里面都是農(nóng)村的建筑。一進(jìn)門,上官燕停下腳步,說道:“好重的尸氣!”
“你感覺得出?”我笑道。
“我也有有點(diǎn)常識的?!鄙瞎傺嗵ь^說道。
“喂喂喂,讓一下!”身后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轉(zhuǎn)身一看,這不是徐永健的弟弟徐永康嗎?他見到我,笑道:“呀!這不是張老弟嗎?才幾年沒見,這么變得這么老了?看來是我哥請你來的,不過你能不能回去,我請來了一位高人來,他的道行,可比你高很多?!?
“你搞什么鬼啊?爸爸去世了,你還跟我斗?”徐永健罵道。
“哥,這你就不對了。什么叫做跟你斗,我只是想讓爸爸走的舒服一點(diǎn),我認(rèn)為我請的這位大師比張老弟厲害多,能平平安安的送老爸回到老家?!毙煊揽嫡f完,對著外面喊道:“大師,進(jìn)來吧?!?
一股古龍香水味飄來,一個穿著名牌衣服,戴著墨鏡的大叔走進(jìn)來,果然我沒有猜錯,是降龍真人。他與我對視了一眼,笑了笑。我沒有感到驚訝,反而是上官燕,指著降龍真人驚道:“降龍真人!”
“hi……”降龍真人摘下墨鏡對著上官燕打了一聲招呼,哇!這個招呼,賊他媽的騷!真的想過去給他兩巴掌。
“無理取鬧!”徐永健罵道。
我們幾人,走進(jìn)屋子的客廳。發(fā)現(xiàn)左右兩邊的桌子都坐著長者,他們左手的手臂都綁著黑布,所謂人死后,每一個地方都有不同習(xí)俗。男左女右,所有他們的黑布是綁在左手的手臂上,而尸體則是躺在一張簡單的木床上。
“二叔,這是三年前,幫祖先遷墳的張亮道公,廣東的陰陽先生?!毙煊澜σ粋€比較老的長著介紹我。
這長者三年前還挺活力的,這三年過后,看樣子活不了多長的時間??磥硭麑ξ疫€是有點(diǎn)印象的,當(dāng)年我一個人幫他們遷墳,所有的親戚家人都得到齊,而這個二叔,我也略有所聞,是徐永健父親的親弟弟。
“張先生??!”徐永健的二叔見到我格外的高興,因為當(dāng)年他親眼見過我的真本事。
“二叔二叔,這是我請來的嶗山降龍真人!”徐永康推開我說道。
“嘭!”徐永健的二叔一掌對著桌子拍下去,罵道:“胡鬧!一個白事只請一個先生,你腦子進(jìn)水了嗎?為什么還要請一個先生來!”
“二叔,降龍真人的本事可比這個張亮高!”徐永康說道。
沒等所有人明白過來,降龍真人走到尸體的面前,皺眉道:“這點(diǎn)常識都不懂?”
“怎么了?”徐永健問道。
“死尸是不能睡高枕頭的!”降龍真人解釋道:“這死尸的眼睛看著誰!誰就倒霉!”
降龍真人這一說,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因為徐永健父親的尸體是半瞇著的,這高枕頭墊著腦袋,真要是翻開眼珠發(fā)現(xiàn)尸體看著誰,誰就倒霉。
當(dāng)然,我也不能被降龍真人一句話給打敗。
“沒錯,降龍真人說得有道理?!蔽覐谋嘲锬贸鲆粋€精致的玉枕,然后把死尸睡著的普通枕頭調(diào)換過來,笑道:“當(dāng)然,徐老父親睡的枕頭是窮人睡的,而我這個是上等的陰玉枕,是給富人睡的!”
“可以??!厲害!”上官燕走到我的身邊贊揚(yá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