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殘酷的啊，我都沒得選擇，你以為你有得選嗎？”吳滌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對，你很慘！你不能選！但不代表你能傷天害理殺人放火！”我喊道：“我呢？我他媽的能怎樣？當年我在泰國的那把手槍，沒子彈的！如果有子彈，當年我們?nèi)齻€一起死，豈不是更加好，誰也不欠誰！”

吳滌聽到我說的話，他的神情發(fā)生了一點變化，隨即又轉(zhuǎn)為皺眉臉看著我。

“我要再你們兩個之間選一個，我知道我怎么選都會后悔。”我說道。

“咦？你這樣說，好像有點道理哦！”吳滌笑了笑。怒道：“你救了阿皓，他們一家團聚，你就功德圓滿。那你當年救的為什么不可以是我！”

全場沉默了，吳滌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我躲避他的眼神。我咽了口唾沫，嘆口氣說道：“吳滌，，如果三年前，我選你讓阿皓去死，你覺得你這三年會開心嗎？”

“三年！三年！你他媽的知道我這三年是怎樣過的嗎？”吳滌朝我吼道。

“對不起。”我低頭道：“吳滌，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阿皓，當年沒有聽你的話……”

“??！”吳滌一拳對著我的臉打來，我沒有還手。吳滌又是幾拳對著我的肚子走了幾拳，我捂著肚子站起來，吳滌抓住我的手臂，用膝蓋對著我的肚子狂踹幾腳，這下我真的受不了了，連跪下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倒在地上。

劉皓把我給扶起來，喊道：“亮哥都道歉了，你還不能原諒嗎？你以為是他的錯？你以為是一牛的錯？你有沒有想過，張亮是天命選中的主角，我們的命運，都是天命設(shè)計的！我又能怎樣？我老婆生下我女兒的時候，我不在她的身邊，我也很想回家??！可是事關(guān)重大，將臣出現(xiàn)必有大亂！”

“我也想當年死在泰國的是我，我也想當年掉下山谷的是我！直到現(xiàn)在，我不是不肯亮哥說話，我是不敢面對他！三年以來，你以為我不內(nèi)疚嗎？我做噩夢都會夢見你找我報仇！我甚至想死在夢里！”

“話我們都說完了，殺了我們兩個，別他媽的墨跡！來！”劉皓走上前一步喊道。

吳滌閉上眼睛，不知道在冥想什么。幾秒后，吳滌忽然把我和劉皓擁抱在懷里，他只說了一句話：“我要聽的話，聽完了，道教圣典見！”

說完，吳滌說了一聲外語，那些外國佬把于欣然兩母女給放了，他帶著喬坤往樓下走去。劉皓沖向欣然和他的女兒，三人擁抱在一起泣不成聲。而我，則是看向樓下吳滌離開的去向，回想起吳滌對我說過的話，似乎有別的意思，當然從中我也知道，他也會去道教圣典。

看著欣然倆母女沒事，我知道吳滌沒有傷害她們。

……半個月后，道教圣典時間已到！

這天，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是道教圣典所在的地址，原來是在那神秘的昆侖山。劉皓大老遠的從佛山開車過來接我，他說他也收到了道教圣典的邀請函，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就因為半個月前，吳滌在天臺與我們說過的：道教圣典見！

這一次，我?guī)狭诵《．斎?，只有小叮當在，我才有震懾力，六尾狐妖，就問你還有誰！

不過我和劉皓來到這地址時，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處荒山野嶺。周圍都停有小車，不過人去哪了？一個人都沒有見到，下車后，小叮當從我的肩膀跳下來，它在地上聞了聞，然后對著前方吱吱吱的叫著。

“你瞎叫喚什么？”我抱起小叮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