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點道理,我是天命定下來的主角,不能就這么輕易成為人下人。不過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確實得去找份穩(wěn)定的工作來養(yǎng)活自己。師叔幫不了我太多,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造化,所以,師叔托關(guān)系,幫我找了一份暫時的工作……洗車!
沒想到我真的會輪到成一個打工仔,北上南下,我生在南下,雖然南下進(jìn),可是我不想在我生活的這個地方打工,所以我來到了北上。通過師叔的關(guān)系,我來到市區(qū)的一家洗車店,店主是一名老大哥,結(jié)婚有幾年了,兒子還在讀一年級。
“以后,你就好好的干,每個月兩千工資保底,包吃包住。”洗車店的老板對我說道:“這里就只有你,我,還有那邊的一個老手,你叫他奔哥就行了?!?
這個洗車店不大,加上我也就三個人而已。老板叫薛凱,我叫他凱哥,另一名員工在這里做了有半年了,叫做李大奔。他倆見面我的面容是一位大叔,但是聽我的聲音又像是一位年輕小伙,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我。
反正晚上的時候,凱哥請客吃飯,叫大奔到宵夜店內(nèi)吃一餐。男人嘛,喝兩瓶啤酒,一人一支煙就熟了,喝了點酒就敞開話題聊。他們對我的樣子和聲音有疑問,我喝下一杯酒,說道:“我呢,有一種叫做衰老癥的病,別看我長得有點老,其實我比奔哥還小?!?
“還真有這種??!”凱哥皺眉道:“我聽說過長生不老,頭一次聽說過快速變老。挺可憐的,以后你就好好的跟著我干吧,雖然工資不高,但是能養(yǎng)家糊口還是可以的,保底雖然兩千,但是有體層,生意好工資就高,不好你也懂得,沒有多少?!?
“沒事,就混口飯吃而已。”我舉起酒杯笑道:“來,走一個!”
我們?nèi)撕攘藥灼?,因為明天打早得開工,所以沒有喝多。住的話,住在凱哥他家,凱哥定居在北京,他老婆挺賢惠的,知道我要來,還幫我收拾房間。整個房子不大,三房兩廳,我和奔哥一人一房。凱哥自然和他老婆還有兒子一個房間。
房子不大,但是卻有一個完整的家。日子過得平平淡淡,但是這才讓我羨慕,沒有道術(shù)的我,腦子里不再想著哪里有鬼,哪里需要我??傊?,我今晚睡的很安穩(wěn),第二天早早的起床,跟隨著凱哥和奔哥學(xué)洗車。
每天,都有進(jìn)進(jìn)出出的小車,豪車。什么寶馬奔馳之類的,我都有洗車。我在北京待了有半年了,就連過年,我也在這個地方過年,奔哥則是回到他老家,大年十五過后才開張大吉繼續(xù)洗車做生意。
凱哥的老婆很好人,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還給我紅包。錢不多,一百元,算是一點心意。做了幾年的洗車店,凱哥說開年就買一輛自己的小車,帶著他的老婆和孩子出去旅游,他說這輩子欠他老婆的是一份浪漫,這讓我著實的感動。
今天是大年初五,我拿著我的工資,去買了一臺智能機。記憶力雖然有點下降,跟不上社會的節(jié)奏,但是總的來說,我會用智能手機了。我走到大橋上散步,把諾基亞往海里扔去,把我過往的記憶丟走,讓海水沖淡它!
新手機里,我輸入我的q號:2427653932……我的q號里只有幾個好友,于欣然,陳樹,吳滌,黃一牛和劉皓,最后一個是灰色頭像,大半年沒有上線的小非。
北京的春節(jié),還有點冷。穿著羽絨服的我,漫步在橋上,結(jié)果手機的有響聲,我一看是視頻通話,上面顯示的頭像是劉皓和吳滌的,這好像叫做多人視頻通話吧。我點了同意進(jìn)去,再一次看見劉皓和吳滌,兩人都長胡子了,劉皓穿著很普通,看樣子好像在上班,而吳滌則是穿著西裝,看樣子在公司上班。
“老王八蛋,死去哪了?”劉皓罵道。
“打工呢,還能去哪?”我點燃一支煙笑道:“哪想你們,斬妖除魔天地間,各位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