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光著膀子的胖子把一碟炒粉丟在桌子上,我用筷子夾了一條放進(jìn)口里,這炒粉他媽的是用地溝油炒的嗎?我把炒粉直接潑在這胖子的臉上,站起來罵道:“你他媽拿屎出來吃嗎?”
我這一罵,在大排檔吃宵夜的所有人都站起來,一個(gè)穿著黑色背心,胸口有一道刀疤的小伙走過來,對我說道:“我們不去找你,你跑來找我們?阿叔,想死而已,大不了坐幾年牢出來又可以瀟灑,你打的是我們的老大,混哪的你?”
“我是你爹!”我笑道。
這小伙見我罵他,握著拳頭一拳朝我襲來。這種伎倆我早已看頭,我把桌子給掀翻,桌板撞到他的身上。我一腳對著他踹去,這小子站不穩(wěn)摔倒在地。忽然一群人拿著刀朝我本來。
我見勢不妙,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逃跑,身后卻已經(jīng)圍著一群人。前后兩方加起來也有五十人,完了完了。是我想得太簡單,本以為能在這里出風(fēng)頭,誰知道這群撲街都是有武器的。
我現(xiàn)在是前后進(jìn)退兩難,有人忽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沖我跑來。我掀翻桌子,用桌板擋住他們的砍殺。正愁著能不能自己殺出一條逃跑的路,忽然在這群人的外圍之中,傳來了喇叭的鳴笛聲。
所有人都停下來,此時(shí),耀眼的車燈照射過來。我瞇著眼睛看去,只見又是一對小混混朝這邊走來,小車的遠(yuǎn)光燈換成近光燈后,我才看清楚,原來是千鶴幫的人,之前在酒吧有見過這人,帶頭的那個(gè)小伙,就是在酒吧攔下我的小伙。
“烏蠅哥,這么有空來幫襯我們宵夜檔?”一個(gè)小伙走出去問道。
“幫襯?幫你全家買棺材???”被稱為烏蠅哥的指著我說道:“那是我的朋友,我要帶走他,你們有沒有意見?”
“千鶴烏蠅都出來說話了,我們這些小角色當(dāng)然不敢拒絕。只不過你也知道,這王八蛋在酒吧打了我們炮哥,現(xiàn)在我們只是找他給我們個(gè)說法而已。等我們處理好事情后,就把這人給你咯?!?
“行,你們找他有個(gè)說法,不過幾十個(gè)人找一個(gè)人是你們毒蝎幫的作風(fēng),這個(gè)我知道。大的沒有本事,讓小的來處理,真的是窩囊!”烏蠅嘲笑道:“這樣吧,我見他在酒吧伸手不錯(cuò),你找個(gè)人,跟他一對一對打,他贏了我?guī)ё?,他輸了,我丟給你五萬在這里算是賠罪!怎樣?”
“吶!你說的!”這人指著烏蠅說道。
“來,全部坐下來,點(diǎn)宵夜看戲。”烏蠅坐在一旁大喊著,跟著他來的手下都笑出了聲。烏蠅與我對視了一眼,他和剛剛說話的那個(gè)小伙說道:“你是山炮的手下老虎對吧,我有聽說過你,要不你和他對打?”
“烏蠅哥看得起我,那我自然也不推遲。你知道的,炮哥的場子,都是我打回來的。我下手,不會(huì)死人,不過會(huì)不會(huì)斷手?jǐn)嗄_,就看我的心情了?!边@小伙說完,走到我的面前來,說道:“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huì),一打一單挑。剛剛烏蠅哥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公平公正,ok?”
“我哦你媽的香蕉皮!”我把桌子給掀翻,砸在這老虎的身上。
這家伙被我偷襲,不過還挺能抗揍的,桌板斷裂這家伙毫發(fā)無損的一拳朝我襲來。這一拳打在我的左臉,以常人的力度來看,這一拳足矣讓我的臉腫起來,甚至能掉牙齒。
不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我,這一拳算不了什么,我可是和僵尸打過架的人,他只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我被老虎打了一拳,后退幾步摸著被打的臉,老虎一臉得意的說道:“痛不痛?爽不爽?”
我笑道:“你媽生你的時(shí)候多痛,那我就有多痛!”
老虎被我激怒,再一次的朝我襲來。這小子打架靠的全是蠻力,沒點(diǎn)技術(shù)性可說,我隨隨便便的躲開他的攻擊,躲了他幾拳后也輪到我反。我一把抱住老虎的腰,然后用抱起來。
使出一招過肩摔,老虎的腦袋朝地,瞬間,全場安靜。我慢慢身子站起來,看著倒在地上的老虎,他摸著腦袋在地上打滾。我看了看身邊,拿起一張凳子,對著老虎的身體就是狂拍。
老虎只在剛開始的時(shí)候打了我一拳,接下來的幾拳只是花拳繡腿而已。而我一招致命,把老虎給打趴。這老虎身上全都是傷,我這人打架是越打越激動(dòng),烏蠅走來再次攔下我。
“好了別鬧出人命?!睘跸壭Φ溃骸白撸艺埬愠韵?。”
我丟下凳子,拍拍手掌跟著烏蠅上了他的車。確實(shí)是去吃宵夜,只不過他沒有讓他的小弟跟著去,而是和我加上開車的司機(jī),來到一家大排檔,開了一瓶啤酒和烏蠅聊了起來。
“兄弟,你這副身板,不像是大叔年紀(jì)哦,能抗能打,是不是有什么故事?”烏蠅問道我。
“在工地做過粗事而已?!蔽一卮鸬溃骸拔矣性缢グY,現(xiàn)在這幅模樣像是三十七,其實(shí)我才二十七而已?!?
“早衰癥?這病很少見,上次你在酒吧幫我教訓(xùn)了山炮那傻缺,敬你一杯就!”烏蠅灌入一口酒,說道:“哥們,怎么稱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