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差點忘了這回事!”
墨夤說著便展開了白玉簡。
在他一通搗鼓下,一顆閃爍熒光的血珠就被墨夤托于手掌。
“喏,還給姑娘。先前事發(fā)突然,所以我們也只能暫時給姑娘打上印記,然后帶走。
現(xiàn)在其中的印記我已抹去,姑娘不必擔心神識里的那抹意志了?!?
墨夤說話間便把龍血珠塞到月沅湘手里。
“稀奇了!大荒之人皆想奴役強大的種族來為自己所用。公子這副做派,妾身看不懂?!?
“更何況公子手里的這神器,大荒眾靈都能被收進去。妾身實在想不通,為何公子會放過妾身。要知道即使公子來硬的,憑借神器,妾身也是反抗不得的……”
月沅湘緊緊攥著血珠,滿眼不可置信看向眼前這個俊秀青年。
“我不喜歡強迫任何人?!?
墨夤笑得很燦爛。
“切~遇到美女就獻殷勤。怎么不把我的血珠還給我,順便再把我身上的印記解了?”
阿玄氣呼呼抿著嘴。
“別這樣嘛兄弟,你可是我的人。待在我身邊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墨夤一把摟過阿玄,溫柔摸了摸他那頭紅得像火的頭發(fā)。
“哼!”
被摸爽了的某只狐貍舒服得發(fā)出呼呼聲。
月沅湘沒有去理嬉戲打鬧的兩人,而是自顧自開始吸收墨夤還回來的精純龍血珠。
忽然,吸收完血珠之后的月沅湘感覺有些不對,看向了趴在地上臉著地的龍濤。
“那邊那位,還想偷聽多久?”
月沅湘撿起一顆小石頭,打向龍濤的腦袋。
只見龍濤一個伏地挺身一躍而起,堪堪躲過了石頭攻擊。
“喲~龍少醒了?過來做過來做?!?
墨夤招手示意龍濤到這邊來。
龍濤沒有動,而是抬手指向墨夤。一道金光霎時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手執(zhí)金色長刀,指向了正在招手的墨夤。
“你不是白燁,你到底是誰?”
龍濤沉聲說道。
墨夤笑了,說他就是白燁啊。
“是不是龍少睡傻了?還是說魅術的效果沒有過去,讓龍少懷疑我?”
墨夤說道。
龍濤:“如果閣下是白燁,此刻被我用刀指著恐怕早就嚇得癱坐在地了。而不是像閣下這樣和我談笑風生,在姜蓉的重重包圍下還能逃出生天?!?
墨夤:“那是我以前隱藏了實力嘛?!?
“實力可以隱藏,但一個人的精氣神是藏不住的。白燁很膽小,做事情總是優(yōu)柔寡斷??刹幌耖w下這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轉眼就能把白玉京移為平地?!?
龍濤扶著腦袋,仿佛狐惑造成的神魂不穩(wěn)后遺癥還在。
“我就是白燁啊,只不過被奪了氣運,不得已反擊罷了?!?
墨夤還想狡辯。
“閣下難道沒有照過鏡子嗎?我和白燁認識多年,他的模樣已經(jīng)銘刻在心。閣下就不要再裝了?!?
龍濤指出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還有些不信邪的墨夤看向阿玄,問他的模樣是不是已經(jīng)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