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壯一點怎么和周圍肆虐的猛獸搏斗?總不能像某位神明大人一樣瘦成豆芽菜菜吧?”
阿玄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身邊某個臉氣紅的豆芽菜。
“我懷疑你倆在陰陽我,而且證據(jù)確鑿!”
墨夤對著身邊這倆人高馬大的傻子翻起白眼。
看著周圍身強體壯的男男女女,墨夤卑從心中起。
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沒有強健的體魄是沒辦法在兇獸肆虐的南荒生存下來的。
先前墨夤雖然是在天上俯瞰三苗國風(fēng)貌,可在玉簡上他還是被地上密密麻麻的兇惡猛獸數(shù)量給震驚到了。
更別說天上還有怪鳥在伺機而動,時刻準(zhǔn)備著獵捕突襲。
好在此地沒有魔氣浸染的痕跡,否則墨夤完全不敢去想入魔的兇獸會給這個國家?guī)硎裁礃拥臑?zāi)難。
被三苗國人目送著離開熙熙攘攘的大街,墨夤一行人在街角被一隊虎背熊腰的壯漢攔住了去路。
這些人裝備精良,氣勢十足,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猛士。
“你們是什么人!來苗王城做什么!”
為首的絡(luò)腮胡壯漢將手里的長槍抵到墨夤咽喉處。
感受到從身邊傳來的兩股冰冷氣息,墨夤拉住月蕭河和阿玄的手,讓他們不用輕舉妄動。
“我們……是我家里人中了蠱毒快死了,聽聞貴地有巫蠱傳承,特來求藥?!?
墨夤笑得人畜無害。
“形跡可疑鬼鬼祟祟!來人,把他們綁了押入大牢,聽候大祭司發(fā)落。”
絡(luò)腮胡一聲令下,墨夤他們的雙手就被綁到了身后。
“將軍這恐怕不妥!他們既是來求醫(yī)問藥那把解蠱藥給了便是,何必為難他們?”
絡(luò)腮胡身邊的青年說道。
“住口!這仨一看就是中州人,和我們?nèi)缛瞬还泊魈?!此刻我沒有把他們斬于馬下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要不是想著大祭司需有肉畜來祭祀天神,他們別想活過今晚!帶走!”
絡(luò)腮胡沒有理會青年。
就這樣,墨夤一行人被關(guān)進(jìn)了黑漆漆的地牢里。
幽暗的牢房內(nèi),被關(guān)在一起的哥幾個面面相覷后,不由得笑出聲。
“又被關(guān)了啊,我倒是沒事,就是苦了阿玄哥和墨夤了。而且我們手上這繩子好像有古怪,我不能用法術(shù)了。”
月蕭河搖搖頭,又想哭又想笑。
比起上次在丹穴山地牢里被折磨,此刻身邊多了人陪伴的月蕭河心情還算不錯。
“苦?笑死!”
墨夤勾起嘴角,手上的的束縛被一道星芒給斬斷。
阿玄也噗呲一聲,喚起狐火打算燒掉手腕上的繩子。
“先別燒,待會兒人來了還要繼續(xù)系上呢!”
墨夤吹滅金紅的狐火,用星光匕首挑開了束縛阿玄的繩索。
“太好了墨夤!還有我還有我!”
見到墨夤那么牛波一,小老弟連忙屁顛屁顛把雙手湊到他跟前。
“我突然有點不想給小老弟解開了?!?
看著月蕭河的委屈狗狗臉,某人玩心大起。
突然感覺不妙的小老弟連連后退,因為他想起眼前這個登徒子之前是怎么調(diào)戲自己的。
“想跑?哥,上刑!”
墨夤一把將月蕭河抱在懷里,一臉壞笑。
和某人心意相通的阿玄舔了舔嘴唇,對著被緊緊束縛住的小老弟伸出了咸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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