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勁。又一個(gè)有賊心沒賊膽的!”
麻痹效果終于過去的墨夤起身。
此刻他在猶豫要不要追上雷神和他要一滴血。
當(dāng)看到地上的血痂后,墨夤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算了,懶得追。有血痂也是一樣的!”
他拾起楚震的陳年血痂,放進(jìn)了白玉簡中。
頃刻間,玉簡上浮現(xiàn)出金字:
“海內(nèi)東經(jīng),吳西有雷澤,其中有雷神,龍首而人頭,鼓其腹?!?
收起玉簡,墨夤暗暗吐槽怎么關(guān)于那個(gè)老澀批的記述那么少。
末了,他把束縛楚震的鎖鏈從樓閣中拽出。
看著這條流光溢彩的鎖鏈,墨夤知道這是一件不得了的神器。
畢竟,連雷神都掙脫不了這玩意兒的束縛。
都說神器有靈,這鎖鏈剛到墨夤手上就縮成花繩大小。
還沒等他下指令,這個(gè)叫囚神鎖的神器就自己系到墨夤手上。
“有趣有趣!以后咱想綁誰就綁誰了?!?
心滿意足得嘴笑歪的某人飛出龜殼法陣。
臨走時(shí),他還順手把整個(gè)秘境都炸毀。
……
山海小筑。
墨夤上樓時(shí),阿玄正好打著哈欠出門。
“呦?老弟這是去哪里混了?夜不歸宿的?!?
狐貍打量起萎靡不振的某人。
“別提了,一天之內(nèi)做了兩份虧本買賣,著實(shí)虧大了!”
累極了的墨夤擺擺手,暈暈乎乎倒到床上。
阿玄搖搖頭,順手幫這人關(guān)上門。
由于靈力消耗過大,墨夤直到日落時(shí)分才醒來。
他剛下樓,就瞧見了臉色十分難看的幾人。
“這是怎么了,一個(gè)個(gè)苦大仇深的?”
墨夤問道。
“是碧海嶼的人。他們氣勢洶洶來到店里,說咱們賣的是假藥。這些人詆毀我們就算了,還不許其他人來買?!?
小祈黑著臉。
“你們沒有打回去?”
墨夤蹙眉。
“我……我們想動手,又怕你會不高興。還好有一個(gè)年輕將軍把他們轟走,要不然今天生意就沒法做了?!?
小老弟嘆了口氣。
“我靠!這你們能忍?先前我一再忍讓是不想剛開張就見血。瑪?shù)?,敢到我頭上動土!”
“以后大家能動手就不要多費(fèi)口舌,打死人算我的。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某人表示自己很氣憤。
墨夤:“別提這些晦氣了!走吧,大家套上衣服,咱們?nèi)セ蕦m。今晚那里有宴會。”
一提到宴會,幾人一掃先前的陰霾,紛紛套上黑袍,跟墨夤一同前往皇宮。
路上,墨夤問起小老弟和狐貍,如果在會上遇到家里人是打還是不打?
“打!不僅要打還要往死里打!”
阿玄攥緊拳頭。
“打吧,如果能打得過我的幾個(gè)哥哥姐姐的話?!?
月蕭河有點(diǎn)不自信。
“等對上你家里的大哥大姐,咱倆就換唄?”
墨夤提議。
“謝謝好意,不過不用了。我想試著獨(dú)立一點(diǎn),不能一直被你們保護(hù)。再說,如果我連家里的兄弟都打不過,談何保護(hù)山海之主呢,對吧?”
月蕭河笑道。
“行行行。只是大家記著,萬事要小心,一定一定記得保護(hù)好自己。相較于比賽,你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老媽子一樣的某人吧啦吧啦。
一旁的大表姐忍不住笑了。
墨夤問她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