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仙,鄙名喚白思明。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今后但凡您需要,在下定當(dāng)肝腦涂地,以報大恩!”
白衣男子說完,對著山海小筑拜了拜。
女子也想跟著她兄長b叩拜,不料墨夤的聲音從堂屋傳來:
“趕緊走,不然我可要關(guān)門放狗了!”
女子欲又止。
之后,在肖桃花的開導(dǎo)下女人才和白思明不情不愿地離開了山海小筑。
堂屋里,鹿蜀拿出準(zhǔn)備好的草藥看向若有所思的某人。
“在想你師兄弟?”
鹿蜀詢問起。
“嗯,想把他們都刀了。算了算了,我可不是sharen不眨眼的惡魔,咱們還是來煉藥吧!”
收拾好心情,墨夤招呼大家開始煉制獨(dú)門丹藥。
因?yàn)橹坝羞^經(jīng)驗(yàn),所以大家都是輕車熟路。
倒是小祈幫不上什么忙,就自己拿著蘭雪跑到院子里修煉起來。
等這孩子練得氣喘吁吁,堂屋里的幾人也搞完了這一批丹藥。
夜已深,忙完的幾人各自回房休息。
房間里,阿玄把墨夤放到床上,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露出半邊身子。
看著墨夤肩膀上堪堪結(jié)痂的傷口,狐貍哽住了。
“哥是在擔(dān)心我?”
墨夤說著。
“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所以,你先前到底殺了多少碧海嶼的人?我看今天他們來人,可比之前少了大半!”
阿玄的眼眶不自覺紅了。
“如哥所說,他們來參賽的選手一大半死在我手上?!?
墨夤說著,臉上古井無波。
“你什么能為自己考慮考慮……”
狐貍哽咽著,小心翼翼用指尖觸碰起墨夤肩膀上猙獰的傷口。
一滴一滴的滾燙砸落在墨夤的胸膛,很快形成一灘水漬。
見這大孩子又哭了,某人只得把阿玄按到胸口,順便拍拍腦袋安慰起來。
“怎么又哭了,好難看的。哥還是保持那種高冷酷哥人設(shè)比較帥。放心吧,我沒事?!?
墨夤輕聲細(xì)語。
“每次都說沒事,每次都讓人心疼!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受傷,我的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你明知我嘴笨,不會安慰人……唔!”
墨夤的吻堵住了這狐貍的胡亂語。
兩人這一吻野蠻且放肆,帶著無數(shù)情緒的宣泄。
直到口中彌漫腥甜的鐵銹味,墨夤才放開淚眼摩挲的某只狐貍。
“這傷如果在哥身上,我的心會痛千倍萬倍。我對你的感情,亦如哥對我一般?!?
說著,墨夤把這只哭花臉的大狗狗攬到自己懷里死死抱住。
細(xì)嗅充斥鼻尖的暖陽氣息,墨夤忍不住在阿玄的狐貍耳朵上親了一口。
被刺激到的大狐貍立馬變成飛機(jī)耳,紅著臉把腦袋埋進(jìn)墨夤胸膛里直哼哼。
“怎么,哥害羞了?”
墨夤一臉壞笑。
“知道還問!到底你是狗還是我是狗,都把我嘴巴咬破了……”
阿玄表情委屈。
“都是,汪汪!”
玩心大起的某人不知道從哪里找出狗狗項圈戴到脖子上,然后把另一端塞到阿玄手里。
“我靠,你!”
接過鏈條的狐貍鼻間溫?zé)?,兩股鮮紅的血柱噴薄而出。
墨夤:“主人~”
……
翌日,神清氣爽的兩人起了個大早。
說是大早,可店鋪里其他人已經(jīng)忙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