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小祈氣得在原地跺腳。
正當(dāng)這人回頭想對是非不分的裁判開口輸出時(shí),樹下花海的悶哼打斷了他。
“怎么了你,沒事吧?”
小祈閃身來到花海身邊,眼中充滿緊張。
“我沒事,就是略感脫力,休息一會兒就好??瓤取?
花海輕咳兩聲,想伸手摸摸眼前之人的臉。
可隔著鬼面,自覺沒趣的和尚抬起的手又放下。
和尚動作給小祈看得莫名其妙,忙問他是不是有事。
“沒事,就是好奇這面具能變聲是靠什么原理?!?
花海岔開話題。
“這你得自己去問墨夤了,東西是他做的。”
小祈說著,一手捏開和尚的嘴,一手把丹藥喂了進(jìn)去。
看著這人被喂藥還呆愣不知所措,小祈問花海是不是吞咽困難?
“沒有?!?
花海咕咚一聲,把丹藥吞入腹中。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連吞咽都做不到了呢?!?
小祈長舒一口氣。
“嗯?你這松一口氣是在?”
大和尚摸不著頭腦。
“哦沒事。我剛剛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無法吞咽,那我便只能嚼碎了喂你。想想咱倆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嘴對嘴,好像不太妙。”
小祈摸摸花海的光頭,轉(zhuǎn)身帶著藥喂給了倒在一旁的四個和尚。
或許是丹藥神奇,亦或許是和尚們常年習(xí)武身體好。
片刻過后,重傷四人悠悠醒來。
“我們這是到西方極樂凈土了?”
“不對,這里還是落霞山。”
剛醒來的和尚腦袋還暈乎乎。
他們互相攙扶,給小祈施以佛禮致謝。
“大家不必多禮,都是朋友甭客氣。只是這世間哪有什么西方極樂,咱們還在塵世呢。幾位感覺如何,身體可有異樣?”
小祈問起。
四個大和尚摸摸自己身上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分別給夜祈報(bào)平安表示自己沒事。
“這里危險(xiǎn),咱們得趕緊離開。對了,你們還能走嗎?”
小祈詢問道。
“施主往前走便是,我們無礙。”
四個和尚兩兩相扶,對著小祈露出燦爛的笑容。
后知后覺的小鬼頭這才想起來這些狡猾的光頭為何會笑。
“你們好歹分個人去扶一下花海啊,就這么放著不管?”
小祈當(dāng)即冷下臉。
“哎呦,那什么,小僧突然胸口痛。所以施主,我家大師兄就拜托你了?!?
四個大和尚非常默契地面露苦色,嘴里不停發(fā)出哎呦聲。
“罷了,你們就別為難施主了,小僧自己能走?!?
花海掙扎起身,沖著小祈苦澀一笑。
只是還沒站穩(wěn),他的整個身體就因?yàn)樘撊跬赃呏敝痹缘谷ァ?
在大和尚即將摔倒的瞬間,一個挺拔的身體架住了他。
“就知道逞能?!?
小祈無奈搖搖頭。
“你真不用這樣,小僧能走的?!?
這和尚不僅十分嘴硬,就連被人架著還要緊繃身體不肯靠到小祈身上。
“得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心跟明鏡似的的小鬼掐了一把花海癢癢肉。
“唔……停下,小僧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