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和少年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兩人面面相覷。在點過頭后他們手拉起手開始融合。
炫目的光芒將兩人籠罩其間,讓人無法窺探里面的情況。
三息過后光芒漸消,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祼著上半身的威武男人顯現(xiàn)出來。
這男人一頭雪色銀發(fā)恣意張狂,一對迷你虎耳從中探出。
他面容剛毅豐神俊朗,白金色的眼睛精光迸射,仿佛能洞察秋毫。
赤祼的上半身肌肉遒勁,有虎斑花紋覆映其上。
而這人的手掌腳掌,竟與老虎一般無二。
恢復真身的男人攥了攥虎爪,對著墨夤的背影開口道:
“給我站住!”
墨夤置若罔聞,自顧自走著沒理他。
“嘖!”
白虎一聲冷哼,追了上去。
面對這個鬧情緒的年輕人,有些惱的男人飛身閃到他面前。
“喂,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別往心里去?!?
白虎張開雙臂攔住墨夤。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更何況神君所皆是事實,我無可辯駁?!?
墨夤說著,臉色逐漸泛白。
“我真的不是故意這么說的,只是為了嗆你幾句而已。都那么大個人了不要耍小性子了行不?”
“不對,你小子臉色怎么那么難看?為何你的靈力散這么快!”
察覺不對勁的白虎先一步扶住即將倒下的墨夤。
“無妨,用力過猛技不如人罷了。”
墨夤搖搖頭,努力支撐起身子。
見這人不肯說實話,男人白金色的獸瞳亮起,將墨夤掃了個通透。
“術法反噬,天譴天罰……我說你怎么虛成這樣,原來是受了如此之重的傷。而且剛剛又動用神力,你小子是不想要命了嗎?”
白虎扶著墨夤的肩膀晃了晃。
“如果不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我怕是已經(jīng)被另一位山海之主做掉了。于神君而,是不是很希望我死在那姑娘手上?”
“不過神君要失望了。因為那女人已經(jīng)被我封印,永遠也醒不過來。”
墨夤笑笑,面露苦澀。
“瘋子,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那女人是死是活關我屁事,我擔心的是你!明明身上有傷,方才我倆動手的時候為什么不先說!”
男人急了。
墨夤:“不想說,有意見?即便我說了,你就會對我手下留情?”
“你!”
話到嘴邊的白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要是提前知道這小子受傷,自己是絕對不會和他打的。
自始至終,白虎都沒想過要傷害墨夤。
“一開始擄走狐貍的是不是你?一不合就動手的是不是你?陰陽怪氣嗆我的是不是你?”
“如此種種,我對你難道還有什么好話?”
墨夤白眼直翻。
“得,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行了吧?!?
男人自認理虧。
“道歉都這么沒誠意。算了,不勉強你。神君還是抽時間去一趟軒轅國郊外吧,你的山海之主在那里等你呢?!?
墨夤推開男人,轉(zhuǎn)身調(diào)轉(zhuǎn)方向欲走。
“站??!你小子到底想怎樣,要不要我站著讓你捅幾刀?”
白虎拉住墨夤。
對于捉摸不透的某人,男人只覺得頭大。
墨夤:“別吧,我可不是嗜血嗜殺之人。捅你這件事我做不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