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反正死不了,就讓它這么待著就行。我得休息一會,你也休息一下吧,這里很安全?!?
阿玄垂下眼,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嗯。”
開明雖然點頭應(yīng)下,可他卻睡不著。
觀察著躺在地上,頭發(fā)已經(jīng)變回紅色的赤膊的男人,青年開始心猿意馬:
『也不知道狐貍哥到底有什么魅力,自己每次見到他總是心跳加快?!?
『都說涂山一族天生媚態(tài),自己是不是也中了狐貍哥的媚術(shù)?不對不對,自己喜歡狐貍哥是因為他是大暖男。溫柔體貼會照顧人,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帥?!?
『也絕對不是因為狐貍哥……』
看著阿玄賞心悅目的胸肌和腹肌隨著呼吸起伏,青年的臉在逐漸變紅。
“身材真好,要是我也有這種身材就好了……”
開明小聲嘀咕。
沒理會這孩子的念叨,閉上眼的阿玄回憶起剛剛生死攸關(guān)時刻。
要不是脖頸處那顆珠子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作用,自己和開明恐怕此刻已經(jīng)是兩具尸體了。
狐貍心想。
“玄夜璃光嗎?果然是寶貝。寶寶啊寶寶,你又救了我一次?!?
心里甜得和蜂蜜一樣的阿玄咕噥著。
“哥你說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開明問。
“哦我沒事,只是想起剛剛的情況有些唏噓而已。那兇女人和十個怪人現(xiàn)在估計氣炸了,哈哈?!?
狐貍輕笑。
與此同時,神庭外。
“可惡,讓他們給跑了!”
氣得臉色發(fā)青的陸吾踩著墨夤的尸體,把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回神君,剛剛那團卷走他們的星光不似凡物,看著像來自上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我們就這么算了吧?”
十巫中有人建議。
“哼,便宜他們了!”
陸吾一腳踩碎墨夤腦袋,領(lǐng)著十巫怒氣沖沖回到神庭。
……
炎獄內(nèi),被鐵鏈鎖住的少年看著由遠(yuǎn)及近的兩人笑了笑。
“好久不見啊條條。這位是?等等,讓我猜猜。身負(fù)源初之物又神澤盈身,閣下是山海之主吧?呵呵?!?
少年抬起頭。
墨夤:“水神不愧是水神,都變成這樣了還能慧眼識人?!?
聽到架著自己的這小子身份竟如此恐怖,恢復(fù)些許力氣的相柳想從他身上下來給這位大有來頭的年輕人行禮。
可奈何腳下浮空巖漿翻騰,這男人沒敢放開墨夤。
“看樣子,我的部下還不知道他身邊這人是怎樣的存在啊。怎么,條條這是被他蒙在鼓里了?”
看到一臉不安的相柳,共工調(diào)侃。
相柳點點頭,面露尷尬。
“你呢山海之主,大老遠(yuǎn)跑到這熱騰騰的地方所為何事?哦哦哦讓我猜猜,你身上現(xiàn)在有天之弱水和萬川秋水了,那么你應(yīng)該是來找西王母要瑤池凈水的?!?
“等拿到凈水,你會殺了我轉(zhuǎn)移水神神格。然后玄冥之水就會歸位,太初之水就會重現(xiàn)是嗎?”
少年平靜說著。
“你要殺了共工?不可以!你不是說過會放他出來的嗎!”
急了的男人不知從哪里生出力氣,一把跳下巖漿攔在共工身前。
“條條!”
共工也急了。
因為此時浸泡在巖漿里的相柳腰部以下,正在一點點變黑碳化。
“我沒說要殺共工。”
墨夤嘆了口氣,將相柳和共工兩人周圍的空間從熔巖中分割出來。
看到男人已經(jīng)被燒得不成樣子的下半身,于心不忍的某人將一道生息之力打入他的身體。
見相柳身體逐漸停止發(fā)抖,墨夤松了口氣。
“感覺怎么樣了,要不要再給你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