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我想想該怎么記。誒,有了!”
構(gòu)思完成的墨夤以靈力在玉簡上刻下幾列金篆:
『大荒西經(jīng),有神焉曰共工,是水神。觸不周山,至天傾西北,地覆東南,日月星辰移?!?
正當他洋洋灑灑寫下這些字時,一紅一藍兩道光芒從玉簡中飛出。
“喲,寫啥呢?”
共工湊到墨夤身邊。
“寫你呢?!?
墨夤收起玉簡。
“你能不能記點好的!怎么這些破事也要寫上去?”
看到內(nèi)容的水神不高興了。
“誒,作為記錄者,從來都是實事求是的。我這里自然是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就寫上去,完全公平公正啊?!?
“再說是非功過這種東西是由后人去品論的,你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干什么?也不嫌累?!?
墨夤說道。
“話雖如此,可我也想給后人留點好印象不是?哪怕我確實做過惡事。我這,我這不是在努力找補了嗎?”
“要不,你再改改?”
共工請求。
墨夤:“也行。如果你有別的功績,我倒可以給你添上去一點?!?
水神:“有的兄弟,有的。早些年前我?guī)偷劭⌒捱^歷法,這算功績吧?”
“真的假的???”
某人表示不信。
“哈哈,共工雖然看著不著邊際,可他確實幫天帝修過歷法。我敢擔保,這點毋庸置疑?!?
祝融解釋。
“還是兄弟夠面!”
看到祝融給自己作保,心情愉悅的共工摟著他又擁又抱。
火神趕緊推開這個男人,和墨夤講起了過往舊事。
聽完的某人盡管半信半疑,可他還是對關(guān)于共工的記述作出補充:
『共工夸步十日,四時失度,四神則閏,四時毋思;百神風雨,晨祎亂乍。乃逆日月,以傳相毋思。又宵又朝,又晝又夕?!?
“行了吧?跟個小孩子一樣,真難伺候?!?
合上玉簡的墨夤翻起白眼。
心滿意足的水神嘿嘿一笑,心里爽快了花。
看著這人如此模樣,無奈的祝融直搖頭。
“對了,你倆不在秘境里好好敘舊,出來干什么?”
墨夤突然問起。
“你不說我還忘了。人王說你這里有事,所以讓我倆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對了,他還讓你最近要小心鏡子。”
共工說。
“鏡子?什么鏡子?我這里能有什么事,這不是好好的……”
墨夤還沒說完,周圍突然劇烈晃動起來。
這時,西王母帶著三青鳥回來了。
剛落地,她就問墨夤陸吾去哪里了?
“死了。你不會找我麻煩吧?先說好啊,是你同意我才動手的?!?
擔心女神責怪的某人心虛道。
西王母:“什么跟什么啊。我是想說陸吾暫時不能殺,不然會出大亂子的!”
墨夤:“嗯?”
“我到天上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方圓千里被一個巨大的法陣籠罩。法陣中心在昆侖主峰上,也就是這里。而陣法的陣眼和啟動媒介,是陸吾?!?
“確切來說,那女人將自己的生命和法陣鏈接了。一旦她死去,法陣就會激活。而且這個法陣還是生祭類的,死氣越多,威力越大!”
西王母語氣焦急。
在她說話的這段時間里,眾人腳下的震動越發(fā)劇烈。
“什么!有這回事?完了完了,我殺了那么多神守,連帶陸吾的九條命也算上,那這陣的威力豈不是要齊天?”
“壞事了啊,你可知這大陣具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