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老東西我可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找他要找到猴年馬月。難道這期間你要一直這樣?”
墨夤說。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沒了龍筋……”
月蕭河低下頭。
“有只老烏龜告訴我的。哎呀,你別管那么多了,先運功恢復(fù)吧。對了,你說的沅湘龍濤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墨夤問起。
“你從老龜那里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老姐來到這破地方的始末。說起來羞愧,我和我姐都被金龍一族的大王子和二王子看上了?!?
“我這里倒還好。哪怕金龍王反對我和敖鋒的婚事,可這小子對我挺不錯的?!?
小老弟說著,瞥了一眼角落里昏迷不醒的娃娃臉。
“我老姐那里就慘了。大王子昨天嚷嚷著要讓我姐給他生孩子,所以那登徒子就把我姐囚禁在了自己的府邸?!?
“這么多天過去了,我那老姐的情況是一點不知一點不明。哪怕我向敖鋒問起,他也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我姐的情況?!?
“唉,我估計她……”
月蕭河不敢再說下去。
墨夤:“那龍濤又是怎么回事?”
“龍哥不知道從哪里知曉到我們這里的情況,火急火燎就趕來沖到金龍族大殿和大王子打了起來。”
“一開始他們兩人打得有來有回,難舍難分。不過后來龍哥憑借氣運之力,逐漸占起上風(fēng)。眼看著大王子即將落敗,老龍王出手了。”
“那老東西實力恐怖至極,一招便把龍哥打趴下了。”
“就在金龍王準(zhǔn)備砍掉龍哥的頭時,那老東西不知怎的突然回心轉(zhuǎn)意,留了老哥一命?!?
“本以為金龍王是心慈,所以只是把龍哥關(guān)上一段時間就會放了他。沒想到從敖鋒口中,我知道了一個勁爆真相!”
“原來龍哥的母親,竟是金龍王的妹妹!”
月蕭河說著。
墨夤:“所以,老東西這是顧念舊情咯?”
“怎么可能。金龍王留著龍哥不是顧念舊情,而是醞釀著一個天大的陰謀!”
小老弟壓低聲音。
墨夤:“天大的陰謀?”
“是的,這件事還是我從敖鋒口中聽來的。原來那金龍王的實力已臻神境,卻只有其形而無其質(zhì)。”
“也就是說那老東西雖然實力已經(jīng)到達(dá)神靈級別,可他卻無法凝聚出神格。所以為了能到達(dá)更高的層次,他把主意打到了龍哥身上?!?
“因為龍哥身上承載了氣運之力,又是金龍血脈。所以金龍王打算在明天天亮?xí)r運用龍族秘法,在龍冢處放干龍哥的血。”
“他想以此作為獻(xiàn)祭引出金龍古王的龍魂附加到自己身上,順便繼承龍哥氣運之子的身份?!?
月蕭河解釋。
“凝聚神格何其艱難。金龍王這想得真是又美又簡單?!?
墨夤表示鄙夷。
“人家怎么想的無關(guān)緊要。現(xiàn)在要緊的,是趕緊去救我姐和龍哥。晚了可就什么都完了?!?
月蕭河神色焦急。
“好,我現(xiàn)在就去。你自己在這里小心,注意安全。對了,送你個小玩意兒?!?
墨夤說著,把手腕上的囚神鎖交給月蕭河。
“這是?”
看著手上的光鏈,小老弟一臉懵。
“我的法器。這東西連雷神都能捆住,遇到危險記得用它保護(hù)好自己?!?
“至于使用方法嘛,光鏈上帶有我的神識。你只需心念一動,就能操控這東西。好了,我去也。”
話音剛落,咻的一聲這人連帶著角落里的敖鋒一起消失不見。
墨夤的到來讓小老弟多日懸著的心落地了。
心稍安許,月蕭河深吸一口氣開始運功恢復(fù)。
……
為避免打草驚蛇,墨夤帶著敖鋒來到之前兩人著陸的譚邊。
他卷起一捧水,徑直潑到這位二王子的臉上。
“我靠!誰那么不長眼,敢這么戲弄老子!”
從昏迷中驚醒的娃娃臉怒目圓瞪掃視四周,直到眼前一抹星光映入他的眼簾。
“呵呵,怎么是你?我們這是從監(jiān)牢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