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那么神嗎?如果這玩意兒真那么厲害,我們又怎么會被女媧和伏羲攆到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若真如先知所,那帝鴻化身的混沌獸就不會被伏羲所殺,梼杌也不會被永久鎮(zhèn)壓?!?
妖君不解。
“等等,吾主有我和窮奇的力量可以理解,畢竟我倆已經(jīng)認(rèn)主。但他怎么會有帝江和梼杌的力量?”
“而且就算那力量真如先知說的那么恐怖,那吾主一個小白澤又怎么能吸收呢?”
妖君更加摸不著頭腦。
“既然有疑惑,那為何不去自己找找答案呢?走吧,我?guī)У钕氯ヒ娔阏嬲闹魅?!?
先知說著,抱起妖君向著能量肆虐的方向趕去。
兩人到時,四周洶涌的灰色風(fēng)暴已經(jīng)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藍(lán)紫色星芒。
在那璀璨星光的中心,那位白毛少年正在蛻變。
華光閃爍,變化之術(shù)失效的墨夤逐漸顯露真身。
看著星海中若隱若現(xiàn)的青年,妖君愣在原地。
“你……你是主人?”
男人問。
“算是吧?!?
墨夤點點頭。
“可你不是妖獸白澤嗎,怎么會是這副模樣?”
妖君瞳孔地震。
“我本來就長這樣。先前是為了隱藏身份,所以偽裝了一下。怎么,嫌我丑?”
墨夤笑笑。
北荒的冬風(fēng)拂過他月白卻沾染星彩的發(fā),激蕩起層層星輝。
妖君:“不……不是,那您到底是……”
墨夤:“我啊,一個走在來路,又去往的歸途的徘徊者罷了。輕微之身,不足掛齒?!?
妖君:“呵,能融合兇獸之力的存在也能叫輕微之身嗎?那我們這些……”
妖君還沒說完,就被不遠(yuǎn)處傳來的兩個聲音打斷。
“主人!”
林夕和窮奇一同喊到。
當(dāng)見到墨夤真身時,窮奇愣了一下,瞬間紅著臉不敢靠近墨夤。
雖然早已料到自己這個便宜主人之前的模樣是偽裝,可見到他這副模樣時,黑皮青年還是害羞了。
倒是非常熟悉墨夤本相的林夕哭著喊著飛奔到墨夤面前然后將他抱住,鼻涕一把淚一把開始哭訴:
“嗚嗚嗚嗚,主人您終于回來了,還以為您不要夢夢了。太好了,主人的模樣未改分毫!太好了……”
被比自己高壯許多的男人抱著哭,某人尷尬撓著臉。
“這里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夢夢不哭了好不好?”
墨夤安慰道。
“嗯,好。都聽主人的,夢夢不哭了?!?
林夕抹了一把眼淚,規(guī)規(guī)矩矩站到墨夤身邊。
這時,墨夤看到了龜縮在角落里的窮奇。
“嗯?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過來,害羞了?”
墨夤問。
“沒,沒有。哈哈,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不過是主人長大了,變俊俏了而已……”
黑皮青年撓撓頭。
雖然窮奇話是這么說,可越來越紅的臉蛋還是出賣了他。
“嘖,這孩子?!?
墨夤搖搖頭沒有再理窮奇,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妖君身邊的黑袍人。
“強良在哪里?”
墨夤問。
先知:“你現(xiàn)在靈力震蕩得連變化之術(shù)也難以維持,還想去找強良?”
墨夤:“有什么問題?”
“幾天前強良勘破死關(guān)去了,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登神。你想想,他之前原身就是神,現(xiàn)在又凝出了妖神神格。兩兩加持,實力絕對不容小覷啊?!?
“如此,你還要還要去找他?”
先知解釋。
“自然,我非不守信之人。既然答應(yīng)了饕餮,那便不能失約。再說,不是還有你嗎?先知大人。你會幫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