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逍遙仙說不定是那種滿臉絡(luò)腮胡,皮膚黑成炭,三頭八臂的惡鬼模樣。媽呀,想想就恐怖?!?
女青年越說臉色越難看。
當(dāng)然,臉色同樣難看的還有墨夤。
“哈哈,那什么,我要先去拜訪一下狐貍朋友,你去看你的帥哥去吧,回見。”
說罷,墨夤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一臉懵的女青年。
和她分開后,墨夤循著自己先前斷手的氣息來到皇城郊外。
自己那只干枯的斷手就這么被扔在城墻下的亂石堆里,活像一件垃圾。
墨夤剛想彎腰撿起斷肢,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闖入了他的耳中。
見對方來勢洶洶,這人轉(zhuǎn)頭就跑。
豈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墨夤沒跑出幾步就撞上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哎呦!”
墨夤頓時被撞得眼冒金星。
與此同時,那胸膛的主人開口了。
“嗯?魔族?”
那聲音未落,墨夤就被一雙手死死捏住脖子。
視野回歸,墨夤也看清了抓著自己的是誰。
就在這時,涂山朵匆匆趕來。
見墨夤已經(jīng)被抓住,這女人十分高興。
“太好了,也不枉我在斷手上施咒,終于引得這個魔頭現(xiàn)身。月王子快,快殺了這個魔頭!”
涂山朵對月蕭河說道。
“等等!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他就是你們之前口中蠱惑啊玄的魔孽?”
月蕭河當(dāng)即變了臉色。
涂山朵:“沒錯?!?
聽到這女人的回答,月蕭河連忙放開墨夤,將其死死護(hù)在身后。
“你這是什么意思?”
瞅著月蕭河非但沒有殺掉這蠱惑人心的魔族,反倒將他護(hù)在身后,涂山朵臉色非常難看。
“什么意思?你,還有那死狐貍,我記住你們了?,F(xiàn)在,償還你們的罪孽吧!”
眼神冰冷的月蕭河也不多啰嗦,抄起冰槍就往涂山朵方向刺。
攜帶無盡寒意的寒芒猶如出海之龍,直襲這女人的要害處。
就在涂山朵心臟即將被冰槍貫穿之時,一道金紅色的狐火襲來。
灼熱的溫度逼退了月蕭河,也給了涂山朵逃離之機(jī)。
這女人一個閃身來到狐火主人身后,淚眼婆娑地指著月蕭河和墨夤控訴。
匆匆趕來的阿玄把事情聽了個大概后板著臉,一步一步走到月蕭河面前。
“為什么傷她?”
阿玄開口就問。
“呵。那我問問你,為什么傷他?”
月蕭河目光指向一直低著頭的墨夤。
“我不記得我有傷過這個魔族。倒是你,我們青丘好心好意請你來赴我婚宴。你非但不領(lǐng)情把皇宮大鬧了一頓,甚至現(xiàn)在還想殺死我的新娘?!?
“我希望月王子能給我,給我的新娘,給整個狐族一個解釋?!?
阿玄語氣冰冷。
“那你能不能先給他解釋一下呢?”
月蕭河緊握雙拳,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魔族人人得而誅之,我沒有義務(wù)向他解釋什么。還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答復(fù),我不建議青丘狐族和東海銀龍族開戰(zhàn)?!?
阿玄眼神緊盯著月蕭河。
“好好好,你要解釋是吧,我給你,我這就給你!”
月蕭河紅著眼眶,將身后的墨夤緊緊抱住,轉(zhuǎn)頭給阿玄回了一記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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