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溫行之看著她決絕的背影,終究是松了口,“等時機成熟,我?guī)闳ヒ娝??!?
“時機成熟?”陸綰綰轉(zhuǎn)過身,眼里滿是警惕,“具體是什么時候?別想用這種模糊的話糊弄我?!?
溫行之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十日后?!?
“太久了,最多五天?!标懢U綰寸步不讓。
五天時間足夠她的腳徹底好利索了,至于塵外閣,她料定他們在京城不敢輕易動手,不然也不會費了這么久都沒查到吳嬤嬤的蹤跡。
“好,就五天?!睖匦兄讌f(xié)了,語氣卻帶著幾分警告,“但這五天里,你得乖乖待在王府,哪里也不許去。”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個陌生的聲音:“王爺,大理寺沈硯沈大人在府外求見。”
“何事?”溫行之眉峰微蹙。
“沈大人說,想問問陸小姐的情況。”
“不見?!睖匦兄穆曇衾涞孟癖?,沒有半分轉(zhuǎn)圜的余地。
門口的護衛(wèi)應(yīng)了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陸綰綰聽見外面的護衛(wèi)說沈硯是來看望自己的,立馬不滿道:“王爺,你不該問問當(dāng)事人本人的意見嗎?”
“本王的意見,就是你的意見?!睖匦兄f得理所當(dāng)然。
陸綰綰氣結(jié),卻懶得與他爭辯。反正日后總有機會見沈硯,到時候再當(dāng)面謝他昨日的搭救之恩也不遲。
“我回院子了?!彼D(zhuǎn)身往門口走,到了門邊又回頭,死死盯著溫行之,“王爺可別忘了五日之約。君子一,駟馬難追!”
“本王像出爾反爾的人?”
“哼,五日之后自見分曉?!标懢U綰甩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來的三日,陸綰綰還真就乖乖待在院子里,每日吃飯、敷藥、逗春桃解悶,日子過得像潭死水。
“春桃,好無聊啊?!钡谒娜瘴绾?,她終于按捺不住,癱在軟榻上哀嚎,“這日子過得比坐牢還難熬?!?
“逛逛王府吧?!标懢U綰總算想到了一個打花時間的事情。
春桃扶著陸綰綰出了院子,剛出院門,一道紅色人影就閃過她眼前,速度快的都讓人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趙姑娘,王爺不在府內(nèi)?!焙竺鎺讉€護衛(wèi)氣喘吁吁追著。
“我找我?guī)熜郑挥媚銈児?!”紅影里的女子脆生生地喊著,腳步卻沒停,“他不在我自會走!”
陸綰綰剛要邁步,那道紅影突然一個急剎車,猛地轉(zhuǎn)了回來,差點撞在她身上。
“你是誰?”女子叉著腰,上下打量著陸綰綰,眼神里滿是審視,像在看什么不速之客。
春桃將她護在身后,臉上滿是警惕。
“我路過,姑娘你繼續(xù)?!标懢U綰不想多惹是非,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當(dāng)個隱形人,側(cè)身就要繞開。
誰知趙曉棠卻不依不饒,幾步追上來擋住她的去路:“站?。∥覇柲阍捘?,你的家教呢?”
陸綰綰臉上掛著淡笑,語氣卻沉了幾分:“姑娘的家教,就是不請自進,引得主人家的護衛(wèi)到處追?”
“這是我?guī)熜值耐醺?,我想進就進,是這些狗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趙曉棠雙手叉腰,一臉炫耀的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呢?”陸綰綰本不想多生事端,“王爺應(yīng)該還沒娶王妃吧?”
“你.....”趙曉棠一直手指著陸綰綰,氣的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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