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王爺,你這太小氣了點吧,我就和陸綰綰說幾句話而已,你這眼神若不是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怕是已經(jīng)被你直接殺死了。”
“你知道本王小氣就好,你和趙曉棠坐最后一輛馬車?!睖匦兄驹诹岁懢U綰和慕容翰中間,把他們兩個分割開來,保持一定的距離。
慕容翰見狀,表示不服氣,還想繼續(xù)往陸綰綰那輛馬車靠,誰知被人一把拽住,往后面的馬車拖。
“趙曉棠,你放開我!”
“等到了馬車上我自然就放開你了,暫時要委屈你了。”趙曉棠邊說,手也沒有松開過。
陸綰綰笑著看著慕容翰和趙曉棠兩人,心中不知道為何突然覺得這兩人似乎也挺般配的。
陸綰綰笑著看著慕容翰和趙曉棠兩人,心中不知道為何突然覺得這兩人似乎也挺般配的。
“上車吧。”溫行之的聲音把陸綰綰看戲的心情拉了回來。
“嗯。”陸綰綰應(yīng)聲道,隨即上了馬車。
今日雪已經(jīng)停了,馬車緩緩朝京城的方向走去,車上的人一切都準備就緒,等待塵外閣人的到來。
塵外閣的人一如他們所料,此刻正在研究他們回京的路線,要找到一個最適合的地方進行突擊。
晨霧還未散盡,淮河上的“錦記商船”已揚帆起航。
溫承煜扶著白淺淺站在甲板上,船身兩側(cè)的帆布下藏著十名佩刀暗衛(wèi),船尾的舵手是跟隨他多年的暗衛(wèi),指尖始終按在腰間的信號彈上。
白淺淺裹著厚披風,一手扶著溫承煜的胳膊,一手護著隆起的小腹,眼底帶著淺笑:“這霧天航行雖慢些,倒能避開不少耳目?!?
溫承煜剛要應(yīng)聲,鼻尖突然嗅到一絲異樣,霧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瞬間將白淺淺護在身后,長劍“倉啷”出鞘,沉聲道:“暗衛(wèi)戒備!有敵襲!”
話音未落,三艘快船突然從霧中沖出來,船頭上的蒙面人手中長刀寒光凜冽,為首者嘶吼道:“識相的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不客氣?我到想看看你們能有多不客氣!”溫承煜冷笑一聲,把白淺淺護在身后。
快船很快靠上商船,蒙面人踩著跳板蜂擁而上。
溫承煜揮劍迎上,玄鐵劍與長刀相撞,火星濺起的瞬間,他已精準挑斷一名蒙面人的手腕筋,對方慘叫著摔進江里。
蒙面人見不是溫承煜的對手,把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白淺淺。
“抓那個女人!”為首的蒙面人發(fā)出指令。
只要抓住白淺淺,其他人肯定就束手就擒了!
“淺淺,退到船艙!”溫承煜回頭喊了一聲,招式愈發(fā)凌厲,劍刃所過之處,蒙面人紛紛倒地。
白淺淺沒有慌亂,快步退回船艙后,迅速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箱。
她從最底層翻出兩個油紙包,一個里面是淡綠色的藥粉,一個是浸了藥液的絹帕。
聽著外面的打斗聲,她走到艙門口,借著縫隙觀察戰(zhàn)局,見有兩名蒙面人繞到溫承煜身后,她立刻抓起藥粉,朝著兩人方向揚了出去。
“什么東西?”蒙面人被藥粉迷了眼,瞬間渾身發(fā)麻,手中的刀“當啷”落地。
這是白淺淺特制的“麻沸散”,起效快且不傷性命,正好能制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