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挺熱鬧的,院子里好多人都在前院里,只看到賈張氏和三大媽在那里撕扯。
三大媽明顯不是賈張氏的對手,這兩人在體格上可差了不少。
一個膀大腰圓,一個相比而略顯瘦弱。
可三大媽也不服,她拽著賈張氏的頭發(fā),而賈張氏則是扥著三大媽的脖領(lǐng)子。
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滿嘴的臟話。
三大爺急的不行,可此時的他也不好動手。
閆家雖然精于算計(jì),可現(xiàn)在還是有些親情在的,解成和賈東旭也動手了。
秦淮如抱著嚇哭的小當(dāng),而閆家那兩個也是縮在一邊。
易大爺和二大爺在賈東旭和閆解成之間拉架,一大媽也在試圖分開賈張氏和三大媽,這亂成一鍋粥了。
何雨柱、許大茂以及一眾鄰里都在那里圍觀,有些歲數(shù)大,不太正經(jīng)的眼睛緊緊盯著這三個老娘們。
畢竟只要是撕扯怎么也得露肉,這可算不上春光乍泄,但也防不住有些人的窺視。
李四麟看著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看的是不亦樂乎。
想起來了,上午去所里買瓜子的時候還剩了點(diǎn),他從兜里摸了一把瓜子,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那里看戲。
何雨柱此時湊了過來,“四麟,給我來一把!”
李四麟也不是摳門的人,給傻柱來了一把,給大茂也是一樣,之后還特意縮在二人中身后,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三個人嗑著瓜子吃著瓜,場面倒是挺和諧的。
要是現(xiàn)在有杯熱茶就好了,就更舒服了。
李四麟吐了一口瓜子皮,問,
“咋回事!”
許大茂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知道呢!”
這話說的,讓李四麟一頭霧水,自己上了一天的班,上哪里知道這破事去啊。
傻柱也在那里呵呵的笑著,打趣道,“嗨,我以為你知道才不管的呢!”
這更讓李四麟迷茫了。
許大茂嘴皮子更利索,馬上將這一家打起來的原因告訴李四麟。
李四麟臉色頓時變了,變得十分的難堪,這是nima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他不是收了劉衛(wèi)東一筐煤,之后讓三大爺分分嗎,就這筐煤惹禍了!
分煤的時候賈張氏和賈東旭去了鄉(xiāng)下,并沒有分到。
其實(shí)就算在家也不可能分給他們,他家算不上院子里最困難。
賈東旭現(xiàn)在是二級工,工資應(yīng)該是四十左右,他們家現(xiàn)在是五口人,遠(yuǎn)超京城地區(qū)最低標(biāo)準(zhǔn)的五元錢。
賈張氏還是農(nóng)村戶口,這也是為什么她在這段日子總?cè)ムl(xiāng)下的原因。
既然有戶口,不管是分糧還是大鍋飯,她去誰也挑不出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可以的。
平日里賈張氏總是洋洋自得,感覺自己很聰明,鄉(xiāng)下的大鍋飯可是很豐盛。
等明年她就知道什么叫悲慘了。
秦淮如沒說什么,賈東旭知道也沒說什么,就是賈張氏不樂意了,她也是個猛人,直接打到三大爺家,質(zhì)問為什么不分她們家。
聽到這,李四麟無語了,那天分煤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那幾家都是這院子最苦的,有的家平均收入也就剛剛五元錢上下,分的很公平。
李四麟陰沉著臉,問許大茂,
“大茂哥,這賈張氏是不是也罵我了!”
許大茂還沒說話,何雨柱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