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委屈的質(zhì)問,
“娘,我犯什么錯了!”
賈張氏哼了一聲,“秦淮如,你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這副樣子,我不是東旭,更不是外面那些發(fā)情的豬,不會一心就想著拱你?!?
秦淮如還是那副楚楚可人什么都聽不明白的樣子。
“你還裝,這家永遠(yuǎn)姓賈,我告訴你,我可是從解放前活下來的,鄉(xiāng)下有很多地方的娘們都不值一袋面,要是我說你和東旭離婚了,離家出走了,你猜會有多少人找你!”
這話字字帶刀,十分的扎心,既然賈張氏這么說,秦淮如也不裝了。
她這個人在所謂的婦道上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問題,可誰要是以為她是個賢惠,不離不棄的妻子,那可是大錯特錯。
“娘,你也問醫(yī)生了?”
賈張氏也不想和秦淮如裝下去,“是的,我比你知道的早,就算東旭好了,也是個廢人,何況不知道能活多久!”
賈張氏是強忍著痛苦說出的這句話,在從醫(yī)生口中得知這件事后,她的天都要塌了。
她一直瞞著呢,尤其是必須要瞞住易中海!
剛才那一巴掌,就是在告訴秦淮如,這個家是賈的家,還是她說了算。
秦淮如被剛才的話嚇了一跳,賈張氏真能干做出將她賣到鄉(xiāng)下去的事。
而且賈張氏剛才說話的時候,眼神可是盯著里屋,那里是小當(dāng)在睡覺
與其說那句話是對著秦淮如說,還不如說單指的小當(dāng)。
秦淮如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瘋狂,“娘,那可是你的親孫女??!”
賈張氏也嘆息了一聲,她何嘗不知道呢,但對于她而,既然兒子頂不住了,那她只有將全部心思放在棒梗身上,為了這個,她什么都不在乎。
“明天你去中醫(yī)科院,將李四麟的衣服拿回來,給洗好后,自己去送!”
秦淮如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李四麟可是個大小伙子,而自己還是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
“娘,我不去,會有風(fēng)風(fēng)語的!”
賈張氏依舊是那么的癲狂,死死拉住秦淮如的手,惡狠狠的質(zhì)問,
“我知道你的心思,如果哪天東旭走了的話,你怎么辦!改嫁嗎?”
秦淮如還真沒這個心思,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
“娘,你說什么呢,東旭會好的,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會帶著棒梗和小當(dāng)一起過,不會改嫁的!”
“哼,既然不改嫁,以你的本事,怎么養(yǎng)這兩個孩子還有我這一個老不死的!”
秦淮如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她還是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現(xiàn)在說什么也許你聽不進去,如果東旭這次平安無事,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如果有一天東旭走了,你可以找男人,但記住,一定要是個有本事的男人!”
賈張氏留下這句話,擦掉了臉上的眼淚,走出了房門。
秦淮如是個不錯的兒媳婦,可那一切的基礎(chǔ)就是賈東旭還活著。
如果走了呢,以秦淮如的姿色,身邊少不了想要娶她的男人。
她要是改嫁了,棒梗還會姓賈嗎,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找一個永遠(yuǎn)不會娶秦淮如,只是把她當(dāng)做填房的男人,可以養(yǎng)著棒梗,小當(dāng)和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