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那個被周坐利掄了一下子的小子,在上吉普車之前,也不知道和西城的工安說了句什么話,兩個工安直奔李四麟而來。
吼吼,好玩了,李四麟倒想看看這西城的工安到底什么樣,他回頭和沈哥低語一聲,
“槍上膛!”
沈哥向來不考慮事情會有什么后果,李四麟說子彈上膛,他就上膛,李四麟說開槍,那他就開槍。
從來不在乎對面是誰,什么身份。
李四麟的手也塞入懷里,盒子槍早都準(zhǔn)備好了,如果對方來橫的,他不怕撕了對方的臉。
這兩個工安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年長的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的對李四麟說道,
“你是不是周坐利的同伙,和我走一趟?!?
李四麟歪著腦袋,“您這是請求協(xié)助,還是抓捕啊?!?
“廢什么話,讓你去你他媽的還逼逼什么?!?
說這話的是年輕的,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這話一出口,李四麟頓時就怒了。
年長的剛要阻止,但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李四麟的槍已經(jīng)頂?shù)剿哪X袋上,
“你他媽罵誰呢!”
就在此刻,沈哥一把摟過著年長的這位,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沈哥的槍已經(jīng)懟在他的腰間。。
這年長的頓時叫苦,這次好像碰到硬茬子。
李四麟他此時稍顯有點癲狂,天臺上的事雖說過去了,依舊是一肚子火,一直沒有發(fā)泄出來的機會。
好在他進村的理智告訴他,這里是什剎海,周圍群眾成千上萬,不能魯莽。
但不能動槍無所謂,他的包里還有治保委的棍子,一眨眼的功夫,棍子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上,一棍子就掄了過去,嘴里還咒罵著,
“艸你大爺?shù)?,你他娘的嘴是屁股吧,不會說人話!”
說完又砸了一下,徹底將這小子砸躺下了。
呼啦啦一堆西城的工安將李四麟圍住,可李四麟依舊沒有停手,剛想一腳踢到這小子腦瓜子上,一想還是算了吧。腳面骨剛好!
那棍子掄的上下翻飛,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
對面這些人眼睛瞪的挺圓啊,他們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敢當(dāng)著工安的面如此猖狂。
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沈青的槍已經(jīng)被他們看見。
其中一個肯定是官了,帶的銜和段源一樣,臉色鐵青,一上來就扣帽子,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毆打執(zhí)勤的人員?!?
李四麟笑了,從包里掏了掏,拿出個一等功的勛章,之后裝出一副拿錯了的樣子,換了一個三等功的,放在胸前,毫不客氣的問道,
“首先,我是東城區(qū)交道口治保委副隊長,其次是你們的人上來就口出不遜。”
說真的,當(dāng)他拿出一等功的勛章之時,這所長臉色就變了,這個東西沒人敢造假,能拿得出來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李四麟沒有客氣,“我就想問一句,這件事我前前后后都看在眼里,和我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協(xié)助調(diào)查可以,但你的人嘴里吃屎了,滿嘴的臟話!”
“還有,我就告訴你一句話,去你媽的,那小子。。”
李四麟指著之前挨了一棍子的小子,“我不知道他是誰,起碼這是個無賴流氓,你的人真他媽聽話,當(dāng)狗都當(dāng)?shù)倪@么孝順,他讓你抓我你就抓,他讓你去海子里抓人你他媽敢去嗎!”
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這所長之前還是臉色鐵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
“四麟,別動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李四麟笑了,但這個笑可不是很好看。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