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名單,罰金晚上有人給送過來?!?
齊瞎子接過名單一看,找出審訊的筆錄對了對,
“這個人不能放,他涉案金額太大?!?
李四麟看了一眼,是文化口的,那不能放就不能放吧,他也不會違反紀(jì)律。
“好,我打個電話!”
跟朱光美說了一聲,其余的十幾個人都會在晚上放出去,現(xiàn)在肯定不行,門口那么多人呢。
其實齊瞎子也知道自己這一個小小的所,關(guān)不住這么多人,但也得有人來找啊。
就算是一個所,你上來囂張的讓放人,開口就說我是什么部門的,臉有多大啊。
你看看人家李四麟,以他和齊所的關(guān)系,就是什么也不拿齊所也會給面子的。
可李四麟不僅拿了兩條煙和奶粉,走出去的時候還讓一個新來的小伙跟他出去,特意悄悄的給拿了幾斤臘肉,
“這幾天兄弟們都累了,吃點肉補(bǔ)補(bǔ)?!?
這話聽起來多舒服啊,面子里子都有了。
再去交道口一趟,這兩趟下來李四麟車上剩的東西也就不多了,有舍才有得。
不要以為去所里撈人就是搭自己的人情,其實這都是相互的。
折騰一趟到家都九點多了,沒想到閆阜貴還在門口和人家聊天,他看到李四麟馬上招呼道,
“四麟啊,這是華戲的嚴(yán)校長,特意來找你的?!?
李四麟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閆叔,這么冷的天還在外面待著,不怕凍死啊?!?
閆阜貴臉色劇變,心中暗罵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一聽對方是校長就忘了李四麟的狗脾氣了。
他心里也委屈啊,這可是華戲,整個華國文藝界最高殿堂,級別比李四麟要高不少,誰知道他倆不對付啊。
“這這,我這先回去了四麟。”
閆阜貴還是有些腦子的,但此時也嚇的有些哆嗦了,趕緊跑回屋子里。
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屋子里其實還是挺暖和的,可他依然覺得渾身發(fā)冷。
“老婆子,多填幾塊煤球,我咋這么冷??!”
而此時站在大門口的嚴(yán)校長滿臉的尷尬,心里還挺憋屈的。
按級別來說就是街道主任和他都差著級別呢,別說一個李四麟了。
可這次他是逼得沒辦法了。
過幾天就有一場大型的話劇演出,而其中的一個主要角色居然被抓了。
大家都知道話劇分為ab角,如果一個被抓也就罷了,這次倒好ab角一起進(jìn)去的。
這一下可麻煩了,再往下的演員和他們兩個相比實在是遜色不少,和其他人也不在一個檔次。
如果非要上場,那這里面的差距太明顯了,根本沒法達(dá)到要求。
這次也是邪了門了,按理說以他的資歷要兩個人不是特別困難,但這次居然誰都不行。
其實這和李四麟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是上面的要求。
不僅是華戲的人被抓了,這次還有不少唱戲的,一并被抓,甚至還要向下深挖。
華戲算是倒霉吧,他們屬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后世人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教員的工資是594,而周先生的工資是536.
而梅大師的月收入是2100元,而其余的幾位大師月收入也在1000到2000之間。
其實這個收入上面自然是允許的,而這幾位也有資格拿這份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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