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真不臭,一點汗都沒出哪來的味道啊。
他坐在車窗旁,用手抹去了車上的冰霜對外望去。
冰城可是個好地方,這里很多建筑都是蘇式的,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
尤其是冬季,北國風光異域風情盡收眼底,更是美輪美奐。
不過這個時代美麗是不能當飯吃的,東北相比其他地方還是要稍微好那么一些。
畢竟黑省是著名的糧倉,而東北的重工業(yè)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絕對的實力,經(jīng)濟能力超過很多沿海城市。
而冰城又號稱東方小巴黎,在火車站就能看出衣著打扮絕對比京城要強,和魔都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誰能想到幾十年后東北會變成另一副模樣,真的是有些讓人唏噓。
李四麟趴在窗戶口,聽到火車開動的聲音,唉自己享福的時間不過一兩個小時了。
之后又得去那個冰窖里待著,想想也著實是命苦啊。
就在此時,他猛然站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窗外。
朱光美發(fā)現(xiàn)了異常,也湊了過去之后有些不喜的說,
“你啊,就知道看女人?!?
李四麟沒有回話,繼續(xù)死死盯住,他恨不得下車沖過去,但來不及了。
“還看,人都走了!”
朱光美這是吃醋了,在科院她不敢有任何的表現(xiàn),而在這里其實也很謹慎,不過此時沒什么人注意,她倒是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李四麟略微有些呆滯,距離實在是太遠了,而那個身影只逗留了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就算他跳下車也來不及。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和一個側(cè)臉,可他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是華彩兒。
自從華彩兒失蹤之后,全國的調(diào)查都在尋找這個女人,但這么長時間一無所獲。
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冰城,李四麟不知道。
蘇國,這是最大的可能,但具體目的李四麟也是不知道。
這說明于老板應(yīng)該在這,華彩兒余生最大的目的就是殺死對方。
他沒有對朱光美說出這件事,反而是挑挑眉,湊到她耳邊輕語道,
“放心,她沒有你身材好,也沒有你大。”
這是調(diào)戲不成反被調(diào),朱光美在這方面怎么能是李四麟的對手,她一下子就臉紅了,甚至有些慌張的退后幾步,當做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李四麟沉思了許久,他知道自己在冰城沒有執(zhí)法權(quán),而上次與調(diào)查侯局和西門關(guān)系也搞的有些僵,所以他也不準備告訴對方。
其實華彩兒和他也沒有什么利害關(guān)系,愛咋地咋地吧。
回車皮里了,也難怪李四麟管這里叫冰窖,一般的冰箱冷庫不過零下十幾度,而這里絕對有零下二十多度。
車廂的鐵門處有厚厚的冰霜,想要打開就得拿鐵棍敲打,鏟子鏟掉才能打開。
從京城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羊皮襖,外面在披上軍大衣還能扛得住。
可到了東北就真夠嗆了,物資里有很多軍大衣,棉褥子,可都是打包好的。
李四麟也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沒人說一句咱們拆一包,別人不說他說。
其實他還能扛得住,可和他一起的兄弟們是夠嗆,主要是腳丫子受不了了。
他拿著手電直接扯開了一包棉被,全都鋪在木板上,之后每個人搭上下半身。
其實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起碼保證到了地方腳丫子不至于被凍了,尤其是在今年這個冷冬。
李四麟有的時候感覺自己也像個煞筆,這種天氣下誰會來偷東西。
就算是有人來偷,誰還有戰(zhàn)斗力,也就李四麟和東哥還勉強能和別人干一干,包括雷哥也都要頂不住了。
不過東哥還是有說有笑的,他話語里還有點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