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揉揉自己的臉,這幾天還真沒休息好,尤其是腦子一直轉(zhuǎn),感覺有些疲憊了。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了,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你最忌憚的那個人在對岸,我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如果他知道你和對岸合作會做出什么事呢。”
“好像當時你送某個人去對面的路線和落腳點他都清楚?!?
李四麟說出這番話時云淡風輕,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但就是這番話讓劉爺徹底坐不住了,拼了命的掙扎。
他整個人被綁在焊在地上的鐵椅子上,即便如此,那鐵椅子也跟著他晃動。
“你不能說,你不能告訴他。我,我求求你了。”
其實李四麟說的這番話有真有假,劉爺?shù)膬鹤颖凰妥呤屈S叔猜測的。
他真的沒有時間去盯著一個袍哥,那時候正值剛宣布解放,事情多的要命,而且那時候黃叔其實已經(jīng)有些心灰意冷。
劉大漢不值得他去盯著,也不配,黃叔也不可能去盯著劉爺?shù)膬鹤?,他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后面的話全是李四麟瞎編的,他上哪去聯(lián)系黃叔,
但就是這番半真半假的話徹底讓劉爺陷入了癲狂和軟弱。
“我說,我求求你不要告訴黃爺?!?
他徹底慫了,其實李四麟也納悶當年黃叔做了一些什么。
李四麟很清楚,光憑借一些恩情是沒辦法控制這么多江湖人的,一定是恩威兼施。
這一點黃叔挺牛逼啊,現(xiàn)在說起來這劉大漢還是渾身冒著冷汗,害怕的要命。
劉大漢一直沒有和自己兒子聯(lián)系過,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聯(lián)系對岸,十有八九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在某些時候他甚至有鴕鳥的心態(tài),只要不聯(lián)系就證明自己兒子活的好好的。
可是在幾年前,有人聯(lián)系了他,不是別人正是李芬。
李芬只是將他兒子近期的照片給了他,告訴他只要服從,那他兒子就會平安無事。
甚至還帶了一封他兒子的親筆信。
李芬也是故意找到劉大漢,別看袍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威風,但還是有一定的勢力。
而且她的要求很簡單,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掩護而已。
這也是這些年為什么工安想要抓到黃集道成員卻一直沒辦法成功的原因。
劉大漢這個人也很有腦子,仁濟堂實際上是他的后手,兩個地方以前都是他的,也有一條暗道。
“兩個公方經(jīng)理都被你收買了?”
李四麟突然打斷了劉大漢的話,看似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
“沒錯,無非是錢和女人,對岸給錢,我也有錢,黃集道從來不缺女信徒?!?
媽的,這群女信徒都是瘋子,李四麟查閱過很多黃集道的資料,對于他們控制女性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群狂熱的信徒不僅是將財產(chǎn)全部奉上,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任由點傳師糟踐蹂躪,其中最讓人覺得惡心的是,她們會將自己的女兒都送過去。
這腦子的確是和常人不一樣。
“我估計綿市的地下鴿市十有八九也是在你手里吧?!?
劉大漢點點頭,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可瞞的了。的確如此。”
許峰在門外恨得牙根直癢癢,他們沒少對綿市的地下鴿市進行打擊,可真他娘的應了那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