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心滿意足的坐下,他正愁沒辦法發(fā)飆呢,終于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
但他真正的目的不是罵人,那有什么用啊。
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敲擊桌子和最后拍打桌面,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如今他終于找到一絲讓葉汗大勝,而自己也能多贏點的辦法了。
賭局繼續(xù),此時的松下十分的謹慎,每一次最多不超過二十萬港紙。
他就是為了找到葉汗的破綻,或者說是為了摸清這種手法的規(guī)律。
葉汗也不可能沒把都控制的那么精準,世間沒有人能做到的。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內(nèi),局面非常的平穩(wěn)甚至有一些壓抑,這時候就能顯示出為什么不要dubo了。
這兩個二代身上可都是有兩百萬港紙,這在現(xiàn)在真的是個天文數(shù)字,老百姓十輩子也賺不到的巨額財富。
可就在這一個多小時內(nèi),全都輸光了,如果沒有賭注的限制,也許還能多挺一會,但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口袋空空。
二人怏怏的下場,古松臨走前還死死瞪了李四麟一眼,李四麟露出大板牙,眼神里充滿了蔑視。
古松壓住心頭的火氣,如今也輸光了,那就走吧,不過他想好了,出門就聯(lián)系當?shù)氐纳鐖F,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個賤人。
二人來到陳麗的面前,卑躬屈膝的說道,
“夫人,我們走了?!?
沒想到陳麗也站起身,她沒輸多少,不過一百多萬港紙,但她也有些累了。
“我也走了?!?
說完走到李四麟的身邊,放下一張名片,
“我明天會去香江玩幾天,如果有機會一起吃個飯?!?
李四麟拿起名片放在鼻子旁,深深的聞了一下,
“好香,如果我活著回去,一定會去找你,到時候夫人可不要這么小氣了,一定要讓我。。”
陳麗捂著嘴笑了,這廝雖然看起來不正經(jīng),但卻有一種她從未見識過的魅力。
“放心,起碼那兩個窩囊廢是不敢動你的,其余的就自求多福了。”
這女人不傻,李家和古家有求于她,她一句話自然好用,但是松下他們這場賭局涉及到過億的財富。
哪怕是她也不會做出任何的承諾。
李四麟站起身,拿起陳麗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在她離開后,短時間之內(nèi)依舊是波瀾不驚,而李四麟此時的心態(tài)也不在賭局上。
眾所周知,南安南會華國的態(tài)度是極度憎惡的,又是丑國扶植的,但為什么陳麗會跑到馬交?
在很多人心里陳麗是個蛇蝎美人,一心只知道享樂,生活奢靡無度,但可能嗎。
她不是那么簡答的人物,那她為什么來馬交,香江,而同行的古松是臺省人,這里有什么交集?
他最主要想的就是自己能不能通過這個女人來獲取到一定的利益,這個很是關鍵。
哪怕是出賣自己的身子,雖然這樣做有些委屈,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畢竟對付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才是他最擅長的,甚至還在他的功夫之上。
現(xiàn)在場上就剩三個人了,可以說是兩個人加一個湊數(shù)的。
可就在此刻,原本眼睛微微瞇著的松下終于睜大了雙眼,雖然還是小了點,但起碼能看到眼珠子了。
他找到了葉汗的破綻,和這種手法的秘密。
第一局直接贏了三百萬港紙,這讓葉汗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要輸了。
他已經(jīng)想好了,哪怕死也要死在賭桌上,一定要用自己平生所學來應對這個恐怖的敵人。
此時的葉汗手已經(jīng)出汗了,如果仔細看去能看到他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疲憊。
骰盅落地,他甚至已經(jīng)有些無法控制骰子的點數(shù),完了要輸了。
此時李四麟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敲擊著桌面,因為他實在是太煩人了,在松下一郎的要求下,在李四麟的桌面上墊了一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