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執(zhí)聿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喜來得如此之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快步走到她面前,聲音因?yàn)榧佣⑽⑸蠐P(yáng):“你……什么意思?你答應(yīng)了?我們?nèi)ツ睦??馬爾代夫還是愛琴海?我馬上讓人去安排!”
    看著他這副喜出望外的模樣,陸恩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她故意頓了頓,享受著他期待的目光,然后才公布了答案。
    “是我明天要去南海出差?!?
    “跟我的工作來一場蜜月旅行。”
    商執(zhí)聿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從狂喜的頂峰跌入谷底。
    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
    足足過了好幾秒,他才消化完這個噩耗。
    看著眼前笑得像只偷腥貓的陸恩儀,又愛又氣。
    他咬牙切齒,聲音里充滿了控訴。
    “陸恩儀,你可真狠心?!?
    夜色漸深。
    祝賀楠開著騷包的法拉利,最終還是沒能想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一直都將那束花放在副駕駛座上,盤算著要怎么不經(jīng)意地送到她面前,借此緩和兩人的關(guān)系。
    然而,現(xiàn)實(shí)給了他迎頭一擊。
    車子停在顧芮家樓下,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黑色越野車。
    祝賀楠的眉心狠狠一跳,對這輛車他有印象。
    就是這輛車,上一次把她中途接走了。
    當(dāng)時顧芮坐在副駕上,和駕駛座的男人相談甚歡。
    此刻,那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皮膚呈健康古銅色的男人先下了車,繞到另一邊,體貼地為顧芮打開了車門。
    顧芮從車上下來,臉上掛著明媚燦爛的笑容。
    她正跟那個男人說著什么,眼眸在路燈下亮晶晶的。
    顧芮送別了師兄,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祝賀楠陰沉的俊臉。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腳步也隨之一頓。
    “他是誰?”祝賀楠強(qiáng)壓著怒火,帶著濃重的質(zhì)問意味。
    顧芮被他這興師問罪的架勢搞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耐著性子,輕飄飄地回了一句:“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我?guī)熜??!?
    “師兄?”祝賀楠冷笑一聲,“師兄就可以這么晚送你回家?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在一起?”
    他咄咄逼人的語氣,讓顧芮開始不耐煩。
    她皺起眉頭,嘴角嘲諷。
    “祝賀楠,你大晚上跑來找我,就是為了像個瘋子一樣莫名其妙地質(zhì)問我?”
    “我跟誰在一起,笑得開不開心,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
    顧芮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眼睛里滿是疏離。
    “沒錯,我們兩家是有婚約。但你也看到了,你玩你的聲色犬馬,我玩我的山川湖海,我們根本就湊不到一起去。”
    “所以,我想得很清楚了……”
    “為了避免將來出現(xiàn)一段喪偶式婚姻,咱們倆,還是趁早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了。我已經(jīng)跟我爺爺說過了,我們兩家的聯(lián)姻取消。”
    “取消?”
    祝賀楠完全沒想到她動作這么快,甚至都已經(jīng)通知了家里長輩。
    他心頭一慌。
    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語氣急切:-->>“你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我們只是在玩游戲,那些女人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他的手掌滾燙,力道也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