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白老師會干什么很過分的壞事兒呢,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隱藏實(shí)力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白老師竟然摸著他的臉蛋,開始說起了情話。
情到深處,她甚至帶上了一點(diǎn)哭腔。
“楚生,為什么我會在28歲的時候才遇見你?!?
“我……嘿嘿?!?
楚生:嗯?
嗯!
嗯……
嗯????
嗯……
靠!
楚生是真想提醒她一下,你現(xiàn)在算酒駕,不能開車,兩種意義上的都不行。
小酒蒙子你真是什么酒都喝啊!
此時白老師雖沒直接喝酒,但多少也有了幾分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臉蛋紅紅的,小嘴微張著,幾絲晶瑩掛著,趕緊擦了擦。
白薇壞笑著戳著他的的胸口,語氣開始逐漸變……變本加厲。
“你別裝了,剛才你都回應(yīng)了,還裝?”
他忽然睜開眼睛,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事不過三,白薇不可能詐他三次。
所以這一次,他選擇相信白薇。
人與人之間,就是要多一些信任。
然而……
“你!?。。。。?!”
白薇剛才只是出于保險,出于惡作劇,出于惡趣味,出于下意識地詐他一下。
可她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是裝的。
該死該死該死?。。。。?!
那她剛才說的那些屁話混賬話晉江話亂七八糟話,豈不是都讓楚生聽見了?
而且他現(xiàn)在喝了酒,該不會要對自己做些什么吧?
這可是學(xué)校,這可是車?yán)?,這可不是真皮座椅。
不要啊,要是把座椅弄臟了,她又沒有專門的洗滌劑,肯定清理不掉痕跡。
她捂著臉開始裝死,總感覺自己這28年積攢的面子可算是一次性丟光了。
就像是開閘泄洪,她的面子奔涌而出,下游難免被洪澇。
“額,要不然我再躺下去,你就當(dāng)我沒醒來過?”
楚生尷尬地摸著腦袋,他還是頭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兒。
話說剛才白老師好像是跟他表白了。
說什么,你真的好帥…做夢都夢到你…夢醒了之后很尷尬…還要洗……夢里走錯了門…不知道在哪兒…尷尬死了。
又是什么,你找了這么多女朋友…我還單身…這么多年…男人的嘴巴…你兜里什么東西…這算不算進(jìn)口酒…之類的令人難懂的話。
“你王八蛋!”白薇上來就給了楚生一個雙指螺旋拉伸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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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痛,但還是很配合的發(fā)出叫聲。
“你要死了啊,快松手,痛死我了。”
白薇一聽他又是這種態(tài)度,就氣都不打一處來。
死男人老是這么不正經(jīng),真是該死。
“就不松手,我要掐死你,然后毀尸滅跡?!?
“笑死,你是想毀尸滅跡還是想趁熱,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你?。。。。。。?!”
白薇真的要?dú)馑懒?,這男人總是在這么不合時宜的時候搞這種黃腔。
真是下頭男。
“楚生,你真下頭。”
“我的確挺下頭的,而且下頭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