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被訓地捂住腦袋滿頭包,“錯啦錯啦,以后不說啦!”
池沐澤:“不說就沒事了?你告訴我,這些話誰教你的。”
池淺當然不可能出賣南叔的秘密,想了想說:“我聽別人說的?!?
“誰?”
“嗯顧婳!”
池沐澤瞇起眼,記下了這筆賬。
“對了舅,外面那些狗仔是怎么回事???”池淺問。
既然她舅不在那間房里面,那又是誰中招了?
池沐澤輕飄飄道:“有的人自食惡果罷了,你別去看,臟眼睛。”
敢算計他還能全身而退的人,這個世上不存在。
別人有心計,他有的是手段。
且看誰更勝一籌。
保鏢遲遲沒有回來,池沐澤體內剛壓下去的藥效又卷土重來了。
雖然是在忍耐范圍,但過程并不好受就是了。
池淺小聲嘀咕:“誰家霸總中藥中的是瀉藥啊,太沒格調”
池沐澤:“你嘀咕什么呢?”
池淺實在沒忍住想販這個劍:“舅,那個,說起瀉藥吧,我有個積年已久的困惑”
“什么?”
“就是你們霸總如果便秘的時候,會不會是冰冷的眼眸瞇起,嘴角噙著邪魅狂狷的冷笑說:給我出來!”
池沐澤:“”
這都是什么?
他雙手捏住池淺的臉蛋,“你的小腦瓜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東西?瀉藥和便秘又有什么關系?”
池淺嗷嗷直叫:“舅,撒開撒開,臉要給你捏大了??!”
池沐澤有些舍不得松手,孩子臉頰肉肉的太好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