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有一種牢頭給死刑犯送最后的晚餐的感覺?!背販\打了個哆嗦。
封爻:“”
狗頭黃豆在心里狂嘯:“哈哈哈哈哈哈??!”
它感覺再這么下去,它早晚要被大佬家的小閨女樂死。
上一句氣氛多好啊,它都能想象出大佬的表情了。
下一句
大佬成了牢頭。
笑死它了哈哈哈哈!
封爻被繃帶遮住的臉龐上仿佛都透出一層無語,淡淡道:“如果你愿意吃了最后的晚餐隨我上路,不是不行?!?
“嗷?”池淺好奇,“我想要吃什么都行嗎?”
“嗯。”
“那來一道夫妻肺片!”
封爻剛要答應(yīng),聽見她補充道:“要我親生爹媽為原材料做的夫妻肺片,別人的我吃了咳嗽!”
封爻:“”
狗頭黃豆一個沒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不行了!它真的不行了!
狗頭黃豆笑到以頭搶地,就差滿地打滾了,“大佬,你家小棉襖怎么是漁網(wǎng)做的啊哈哈嘎?。??”
這一次,狗頭黃豆螺旋翻轉(zhuǎn)三百六十度在地板和天花板之間來回彈跳數(shù)下。
“啪嘰”一下砸地上,頭頂個叉號直接歇菜。
連說臺詞的功夫都省了。
池淺感覺有什么在眼前一晃而過,疑惑地問:“剛剛是不是有人扔了一團黃色粑粑球進來?”
她怎么看見一道黃色光從房間里閃過?
封爻抬眉看她。
奄奄一息的狗頭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