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香味飄得更近,有人不死心道:“兄弟,說好的松繩索呢?”
李淮南慢條斯理地咬了口包子,不解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
“你剛才明明……”
大漢腦子微微卡殼,他確實沒明確說過。
但是他表達(dá)過那種意思。
有人壓著怒火質(zhì)問:“我們剛才跟你說的時候,你不是說你痛心,說你知道了嘛?!?
“是啊,我痛心啊。”李淮南咽下嘴里的餡,一本正經(jīng),“平時能吃五個,因為你們的事,今天只能吃三個?!?
“我太痛心了?!?
“d,你耍我們。”那人急得臉漲紅。
李淮南攤手,語氣特認(rèn)真:“真沒有?!?
他那副無辜又欠揍的模樣,把人噎得半天說不出話。
大漢只能惡狠狠地撂下狠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等我們大哥來了,有你們倆好受的!到時候把你們剁碎了喂狗。”
“好嚇人?!?
“你們大哥什么時候來?”
大漢正梗著脖子想再放幾句狠話,冷不丁聽見阮甜的聲音,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瞬間僵在原地。
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眼神躲閃著,不敢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
阮甜慢慢走過來,穿著一身寬松的家居服,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問你呢,”阮甜歪了歪頭,語氣平淡,“你們大哥什么時候來?”
大漢的牙齒開始打顫,嘴唇哆嗦著,半天擠出一句:“不、不知道……”
李淮南看得直樂。
這妹子昨晚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讓一群大漢怕成這樣?一個個在她面前,膽小得跟小媳婦兒一樣。
他嘴里嚼著包子,含糊不清地問道:“妹子吃包子不?”
“香菇牛肉餡地。”
阮甜本來不想理他,但他一說吃,當(dāng)即改變了主意。
“吃?!?
“行,鍋里溫了些,我給你拿?!崩罨茨险f著,就開始往廚房走。
……
李淮南包的包子很大,皮薄餡多,一口下去很是滿足。
阮甜一口氣吃了三個。
“明天還能吃這個嘛?”
李淮南輕笑:“那不行,沒面粉了。”
面粉比大米還難開。
這個阮甜能理解,吃的東西,到目前為止,她也只開出了幾顆白兔奶糖。
想了想,她一揮手,桌上出現(xiàn)了一堆各種肉類。
“食物以后都交給你管,我不吃蛇肉和動物內(nèi)臟,其他的你看著弄就行。”
李淮南見這陣仗,有些驚訝。
這么多吃的,莫非她把背包里的存貨都拿出來了?便玩笑道:“你也不怕我?guī)е@些跑了?”
“不是什么重要東西?!比钐鸬溃澳愀遗?,我就敢殺?!?
李淮南:“……”
他訕笑道:“妹子,女孩子家別總把殺不殺的掛嘴邊。”
“我隨便說說,你別當(dāng)真?!?
阮甜:“哦?!?
李淮南無奈,心里明白過來。這妹子怕是聽不懂玩笑。
當(dāng)即,他正經(jīng)了幾分:“這群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拉到城外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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