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果斷拒絕了江澈,但他再想進去,卻被江澈攔在門外,說什么也不肯讓開了。
“阿澈,”秦牧有些無奈,“就算你今天攔著我,還能一輩子都不讓瓷瓷見我,管著她一輩子嗎?”
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江澈的肩膀,秦牧沉聲道:“我可以給你時間,直到你能接受為止。”
話說完,秦牧轉身就走。
包廂里。
林月兒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江瓷問什么她也不理會。
江澈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林月兒已經醉醺醺地倒在江瓷身上,看著天花板傻笑。
“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吧?!笨粗妹檬置δ_亂地照顧林月兒,江澈主動道。
江瓷沒拒絕,在江澈的幫助下,扶著林月兒上車。
臨上車前,江澈叫住江瓷,語重心長道:“秦牧剛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問過了,他對你沒那個意思?!?
江瓷松了口氣,笑著應了一聲。
回到林月兒的出租屋,江瓷想給她倒杯水,卻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
“瓷瓷,你說,他怎么就看不見我的心意呢?”
帶著酒氣的吐息撲在江瓷耳際。
江瓷先是一愣,很快又想到秦牧曾說要追求林月兒。
或許,今晚他太緊張了,不好意思直接和林月兒表白?
意料到這或許是兩人捅破窗戶紙的契機,江瓷拿起手機,打開錄音鍵,給秦牧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
剛一看到江瓷發(fā)來的消息,秦牧的酒瞬間醒了大半,心中只剩下驚喜。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才點開那個語音條。
然而,在聽到那一道迷迷糊糊的聲音時,秦牧瞬間煩躁地關掉軟件,將手機扔到了車座另一邊。
酒醉之中的林月兒卻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看到江瓷留在自己床頭柜上的便簽,剎那間林月兒心亂如麻。
她完了。
這一瞬間,林月兒心里只剩這一個想法。
她甚至來不及化妝,出門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遠途。
到總裁辦的時候,卻得知秦牧今天在國外有會要開,剛離開不久。
拋掉了腦海里的一切雜念,林月兒不顧形象,拔腿就往地下車庫跑。
她實在太過著急,甚至都忘記征求秦牧的意思,找到他的車后便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
“秦總……”
對上秦牧那雙過分平靜的眼眸,林月兒反而有些哽住,不知道該說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跟瓷瓷解釋清楚?!?
秦牧只是靜靜地看著林月兒,車里氣氛凝重,連司機也大氣都不敢喘。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心中還祈求著秦牧口中能說出原諒她的話。
醉酒之后說的話哪能當真?
終于,在林月兒惶恐又期待的目光中,秦牧開口了。
“不必了。”
“我需要你留在瓷瓷身邊,替我照顧她?!?
這話秦牧不是頭一次說,林月兒也從來都沒敢忘記自己和秦牧合作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