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愣了半響,老夫人才委婉的提醒周氏:“是不是還忘了兩樣?xùn)|西?”
周氏笑容溫和,眼神堅定的道:“就這些?!?
而后,她提醒老夫人和程氏:“現(xiàn)在是你們家求著我家娶,老夫人也是知道的,我兒子野慣了現(xiàn)在沒有娶親的意思,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也不能被你們逼著娶二姑娘?!?
郝成功連連點(diǎn)頭:“正是這個意思,到底是我兒子委屈了。”
夫妻倆人一對不要臉,把老夫人和程氏雷的個里嫩外焦。
事情談成這樣自然談不下去了,兩人生了一肚子氣回了府。
“十里紅妝少說也得有百抬嫁妝,郝家不想娶也就算了,竟然如此刁難我們?!崩戏蛉藲獾呐榕橹痹易雷?,程氏則被氣的病倒在床上。
她把陸芙蓉叫來,罵了她一頓:“你枉費(fèi)平日里我對你的教導(dǎo),竟教出你這么個敗壞門風(fēng)的東西,郝家張嘴就要十里紅妝,彩禮的事卻只字不提,咱們就是倒貼也沒這么倒貼的?!?
陸芙蓉淚眼盈盈,哭道:“祖母,你就成全了我們吧。”
老夫人都快被她氣瘋了,指著她的腦門罵道:“你是長了個豬腦子嗎,怎么就聽不出好賴話,對方擺明是在刁難咱家,你胳膊肘還要往外拐,郝文全給你吃什么迷魂湯了,讓你這么自輕自賤?”
“可,可這不是他提出來的,不是他的本意?!标戃饺匾桓畹恼J(rèn)為,郝文全是真心愛她的。
十里紅妝的事,他定然不知情。
老夫人想要打死陸芙蓉的心都有了:“這婚事談不了,咱家也沒那么大家業(yè)給你備十里紅妝,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本來老夫人想著借陸芙蓉這個跳板,攀上郝家這棵大樹。
沒想到程氏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徹底斷了她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