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
葉普蓋尼在溫迪戈的身邊看見了他的學(xué)生,安德烈也看到了他的繼承人,
“大尉閣下,您是否能說明現(xiàn)在的情況?”
安德烈看著蒼川,隨即轉(zhuǎn)過頭看向眼前高大的溫迪戈,
“菲斯戴恩特,感染者的,烏托邦?”
“愛國者”伸出手,搭在了蒼川的肩膀上,
博卓卡斯替用問題回答了安德烈的問題,隨即將面前的少年輕輕推送至安德烈面前,
“感謝您的理解”
葉普蓋尼松了口氣,隨即將蒼川拉上前來,
“一會再收拾你,”
安德烈瞥了蒼川一眼,隨即清了清嗓子,
“大尉閣下,菲斯戴恩特歡迎您。”
總長親自躬身做出歡迎姿態(tài),為這位偉大的戰(zhàn)士讓行,
“愛國者”也是向安德烈微微壓低身體,向?qū)Ψ奖硎咀约翰o敵意,
兩隊緊張的人群也漸漸緩和了心態(tài),放松了下來,
這件事情算是有驚無險的解決了,“愛國者”帶領(lǐng)著葉蓮娜和一眾感染者慢慢進(jìn)入了菲斯戴恩特,
“安德森,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隨著“愛國者”一行人進(jìn)入這座城邦后,跟在他們后面的葉普蓋尼看著衣不蔽體的蒼川,為他披上一件大衣,隨即發(fā)出了疑問。
“沒事,一點(diǎn)小偽裝而已,不足掛齒?!?
蒼川盡量表現(xiàn)的波瀾不驚,
“我還以為你是被抓去干苦力了呢,沒事就好?!?
葉普蓋尼收回了他關(guān)切的眼神,
少年的臉感到一陣溫?zé)幔?
……
“老頑固,你為什么相信他?”
同行于“愛國者”身旁的白兔子向自己的養(yǎng)父問道,
“并不完全,相信,只是,抱有希望,”
“愛國者”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他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過往,在百年的行軍中,他既是為了贖清自己強(qiáng)加的罪孽,也是為了追求眾人理想的圖景,
而今,就有一束星火于眼前燃起,他又如何能不按捺住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
“隨你的吧,”
葉蓮娜擺擺手,對他父親講述的過往毫無興趣,
兩人繼續(xù)向菲斯戴恩特領(lǐng)深入,
“先…先生,”阿麗娜膽怯焦急的聲音響起,
即便被告知溫迪戈的來訪,這位埃拉菲亞小姐在見到“愛國者”時依舊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與恐懼,那種獨(dú)屬于溫迪戈的強(qiáng)烈氣場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表達(dá)抗拒,
但她依然站了出來,說出了她的提示,
“先生,你們?nèi)绻偻白叩脑?,就是感染者社區(qū)了,請佩戴好…”
阿麗娜的目光停留在對方裸露的頭骨上,一時噤聲,手中的防護(hù)服遞在半空,懸而未動,
“沒事,我就是,感染者”
“愛國者”盡可能保持著溫和的話語,但嘶啞殘破的聲音依舊給阿麗娜不小的驚慌,
“呼——”
“那這位小姐,請…”
阿麗娜慢慢的深呼吸,再次將防護(hù)服遞向葉蓮娜,
“不用了,我也是感染者,你自己穿上吧,不怕我們傳染給你么?”
葉蓮娜看著眼前微微顫抖的女性,揮了揮手,拒絕了阿麗娜的請求,并以一種“恐嚇”的方式勸告阿麗娜與他們保持距離,
“哦,沒…沒事,我也是感染者的?!?
阿麗娜放下舉著防護(hù)服的手,回話道,微笑著摸了摸頭,
“你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