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汐剛一踏入,就瞧見瀟悅正和一位男醫(yī)生說說笑笑。瀟悅看到柳汐汐進(jìn)來,走上前打招呼:“姐姐你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不想換腎跑了呢?!?
柳汐汐淡淡一笑:“放心吧,妹妹,這蕭家大小姐的位置我還沒享受夠呢,怎么會跑。”
瀟悅接著說:“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云大夫。哦對了,你們好像是同一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云大夫好像對你很熟悉呢。”
柳汐汐心中一動,猜測此人估計就是云飛,應(yīng)該就是這場手術(shù)的主刀醫(yī)生。只見云飛滿臉怨憤地盯著柳汐汐。
柳汐汐不禁問道:“云大夫,你認(rèn)識我嗎?”
云飛冷笑道:“那當(dāng)然,赫赫有名的交際花柳汐汐小姐,誰能不認(rèn)識?”
柳汐汐輕笑一聲,說道:“云師兄,看來你對我誤會頗深吶?!痹捨凑f完,云飛便不耐煩地打斷:“你無需解釋,你是何種人,我再清楚不過。”
柳汐汐冷哼一聲,“哼,我究竟是怎樣的人,你恐怕還真不了解。不過,我也從沒想過要向你解釋。只是好心奉勸你一句,你如今取得的成就來之不易,可別被某些人蒙蔽了雙眼,做出錯事,到最后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云飛怒聲道:“你就是這副德行,總喜歡高高在上地指責(zé)別人?!?
柳汐汐反駁道:“至少我可沒指責(zé)過你吧,不然怎么會對你毫無印象,卻莫名其妙被你記恨,我可真是夠倒霉的?!?
云飛被柳汐汐這番話氣得一時語塞,半晌才憋出一句:“柳汐汐,你別忘了,我可是這次手術(shù)的主刀大夫!”
柳汐汐神色淡定,“那又怎樣?難道你還敢在手術(shù)臺上把我弄死不成?”
柳汐汐這幾句話,成功把云飛氣得惱羞成怒,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時,瀟悅趕忙上前打圓場:“云師兄,你就別跟姐姐置氣了,她呀,向來就是這樣的人?!?
柳汐汐看向瀟悅,說道:“瀟悅,反正這會兒在這兒也無聊,你不如好好跟我講講,在你眼里我到底是怎樣的人唄?!?
瀟悅賠笑道:“姐姐,你別跟我生氣嘛?!闭f著,她湊近柳汐汐的耳邊,壓低聲音道:“不過姐姐,你可得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咯,說不定過了今晚,你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柳汐汐不動聲色地回應(yīng):“你不也一樣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嗎?如果我沒猜錯,咱們今晚應(yīng)該是在這兒做術(shù)前檢查,明天一早,你我都得挨上一刀?!?
瀟悅冷笑一聲,“實話告訴你,我是不會挨這刀的。”
柳汐汐挑眉問道:“你就這么肯定?難道你不怕我把這話告訴爺爺?”
瀟悅一臉篤定:“你沒這個機(jī)會了?!?
柳汐汐神色冷峻,緩緩?fù)鲁龆郑骸笆菃??”說罷,她雙眼如鷹般緊緊鎖定瀟悅,那目光仿佛能看穿對方的心思。
瀟悅不甘示弱,同樣直直地回盯著柳汐汐的雙眼。
然而,不過片刻,瀟悅便覺一股難以抵擋的困意襲來,腦袋愈發(fā)沉重,意識也逐漸模糊。
沒一會兒,她雙眼一閉,緩緩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原來,柳汐汐趁此機(jī)會對她施展了催眠術(shù)。
張龍一邁進(jìn)瀟老爺子的房間,腳步瞬間凝固,整個人都怔住了。他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的二叔張彪。
張彪臉上堆滿了假笑,呵呵說道:“大侄子,是時候該回去了。咱們張家還等著你回去繼承大業(yè)呢,總不能一直在外面閑逛啊?!?
張龍看向瀟老爺子,恍然大悟道:“瀟老爺子,原來您早就知曉我是張家的繼承人了。”
瀟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正因如此,我才安排你去保護(hù)汐汐?!?
張龍焦急地說:“可是現(xiàn)在汐汐小姐面臨生命危險?!?
瀟老爺子神色沉穩(wěn),“我相信汐汐她自己能夠解決?!?
張龍卻不認(rèn)同,“但是我不相信?!?
這時,張彪開口道:“大侄子,別人家的事兒,咱們就別摻和了。你現(xiàn)在趕緊跟我回去,你爺爺現(xiàn)在身體可不太好,指不定哪天就……”
張龍冷冷道:“那不正合你的心意?我不在家,爺爺要是去世了,你不就能順理成章當(dāng)張家家主了嗎?”
張彪心中暗忖:我當(dāng)然求之不得??赡悴换厝ィ撬览项^子寧愿把股權(quán)捐出去,也不會給我。只有先把你這小子弄回去,穩(wěn)住老頭子才行。于是,張彪佯裝無奈道:“大侄子,你這說的什么話?哎,虧你二叔我整天為這個家勞心勞力,你瞧瞧你們一個個的。你倒好,舒舒服服守在柳小姐身邊,對著這么個大美人。唉,也難怪你不想回家。不過柳小姐畢竟是瀟老爺?shù)膶O女,她是死是活還輪不到咱們插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
話音剛落,忽然從房間外面猛地闖進(jìn)兩個人,不由分說直接死死壓住張龍。這兩人身手了得,張龍剛想反抗,卻根本掙脫不開。
張龍大聲喊道:“瀟老爺子,瀟悅早已知曉您要換新團(tuán)隊,而且新團(tuán)隊里那個云大夫是她的追求者。您趕緊去救救汐汐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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