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管家心中暗嘆道,現(xiàn)在這年輕人啊,做什么事情真是不知輕重。再怎么吵架,人都病成這樣了,也該攙扶下來啊。
柳汐汐他們到了醫(yī)院后,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有些起得早的人都開始出來活動了。
當他們的車剛停在停車場,正朝著急診大樓走去的時候,忽然間一個人影將他們攔住了。
柳汐汐定睛一看,這人是張龍。
張龍急忙扶住柳汐汐道:“汐汐,你怎么了?”
柳汐汐想推開張龍,她已用盡十足力氣克制自己不去親吻他,哪還有力氣回答他。
張龍見柳汐汐這個樣子,以為是病了,便又問呂管家道:“呂姐,汐汐這是怎么了?”
呂管家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著,就忽然間病成這樣了?!?
張龍不由分說,完全取代呂管家,攙扶住柳汐汐。
這時柳汐汐再也控制不住了,她一把摟住了張龍的脖子,而后就親了起來。
在一旁的呂管家不禁被驚住了。
他瞧著柳汐汐這狀態(tài),似乎猜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也明白了林曜為何沒送她下來,心里忍不住暗罵:原來林曜那個王八蛋給柳總下藥了。
不過他也納悶,兩人都結(jié)婚了,咋還用這種卑劣手段呢?
這不是張龍第一次和柳汐汐接吻,但絕對是柳汐汐第一次主動與他親吻。所以即便張龍覺得奇怪,也沒有拒絕,完全沉浸其中。
然而,呂管家不能任由這事繼續(xù)發(fā)展。
他急忙想上前勸開兩人,就在他正要行動時,發(fā)現(xiàn)一個人正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這個人就是林曜。
林曜在車子啟動后,心里越想越不放心,懊悔自己做出的混蛋行為。
于是急忙讓小琴開車送他過來,剛一下車就目睹了這一幕。
他內(nèi)心五味雜陳,大腦一片空白。
雖然早就聽王猛說過張龍和柳汐汐在河邊熱吻,但親眼看到時,還是難以接受。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這時,呂管家加快動作,用力拉開張龍的手道:“張家主,柳總估計是被下藥了,您還是趕快帶她去看醫(yī)生吧?!?
張龍這才清醒了一下,立馬抱起柳汐汐,朝著急診室跑去。
當林曜趕過去時,發(fā)現(xiàn)柳汐汐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
此時藥效明顯被清除了許多,柳汐汐的臉不再那么紅撲撲的,或許是太過疲憊,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張龍則守在一旁,呂管家此時不知在忙些什么。
林曜偷偷觀察著這一切,他想進去,卻又心生怯意,不敢進去。
只能在走廊中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有一群人匆匆而過。
林曜覺得這群人有些眼熟,仔細思索后才想起,這些都是張虎的部下。
他這才記起,昨天還沒抓到張虎。
于是,他悄悄地跟上了這些人,發(fā)現(xiàn)他們?nèi)チ肆硗庖粚訕?,走進了一層樓中的一個特護病房。
林曜偷偷在外面觀察,試圖靠近,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兩個保鏢,保鏢攔住他,示意他離開。
林曜猜到,如此高規(guī)格的安防,里面住的肯定是張虎。
他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趙隊長,可又想到?jīng)]有確鑿證據(jù),萬一弄錯了,最后麻煩了趙隊長,實在不合適。
恰在此時,有個護士推著個小藥車過來了。
林曜問道:“這些是給哪個房間準備的?”
那個護士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誰呀?”
林曜道:“我就是那個房間病人的家屬。”
護士還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是家屬,你不知道這層樓就只住了他一個人嗎?”
林曜道:“哦,我……我只是個遠房親戚,來這想看他,可那倆保鏢不讓我進?!?
護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又是一個攀附權(quán)貴的窮屌絲。便沒再搭理林曜,推著車向前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此時小推車上已經(jīng)被林曜裝了一個攝像頭。
當車進門那一刻,林曜從監(jiān)控畫面中果然看到了張虎的面容。
他發(fā)現(xiàn)張虎的傷勢好像不輕,依然躺在床上咳嗽。
只聽張虎罵道:“林曜那個王八蛋,有機會一定要弄死他!”然后他指著那些人罵道:“你們也是廢物!”
這時有一個人說:“虎哥,您也別太生氣了。據(jù)我所知,就連暗夜裁決那幾個殺手好像也都被他干掉了?!?
另外一人道:“是啊,虎哥,這林曜太邪乎了,我們還是別招惹他了?!?
林曜聽著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心想:看來這張虎也只是尋找器官的源頭。至于這器官最后交給誰,他似乎也不知道。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罪過也不輕。這要是坐實了證據(jù),恐怕張家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一想到這些,林曜就不禁解恨,心中對趙隊長趕快過來抓人更是急切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