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醫(yī)院,柳汐汐等人離開后,張龍徑直找上了韓醫(yī)生。
他張口就問:“柳汐汐到底看什么病了?”
韓醫(yī)生起初以病人隱私為由,果斷拒絕。
可架不住張龍拿錢砸,整整500萬甩出去。
韓醫(yī)生終于松口,還千叮嚀萬囑咐:“你可一定要保密,千萬別讓人知道是我說的?!?
張龍得知柳汐汐被人長期下了慢性藥,當下就認定肯定是林曜所為。他心想,林曜為了得到柳汐汐的身體,竟對她投下慢性毒藥,估計是慢性催情之類的藥。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罵了句:“真是混蛋吶!”
他正要走的時候,忽然又轉過身問:“這藥對她身體有啥后果?有辦法治不?”
韓醫(yī)生回答道:“這藥對身體倒沒有多大影響,只是讓她厭惡特定的男人。這藥里面有一個神奇的元素,這個元素能夠對標某個人的dna信息,從而使柳小姐的身體對這個人產生身體上的排斥?!?
張龍聞一怔,說道:“這不是,被下的不是催情之類的藥物嗎?”
韓醫(yī)生搖頭道:“不是這樣的藥。”
張龍心中暗忖,原來這才是柳汐汐對林曜肉體排斥的真正原因,而非柳汐汐不愛他。
張龍氣得當場攥緊了拳頭,恨意“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
原本,他以為柳汐汐只是沒意識到自己對從小一起長大的林曜并非真感情,而真正喜歡的人是他張龍。
可知道真相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離譜。原來柳汐汐心里還是很喜歡林曜的,對他張龍,不過是比對普通男人稍許有好感罷了。
尤其是得知柳汐汐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放棄對林曜的感情,甚至想到去醫(yī)院治療對林曜身體的排斥癥狀,張龍更是怒不可遏。
他轉身沖出門,抬手一拳狠狠砸在墻上,“轟”的一聲,墻面瞬間出現(xiàn)一道裂縫。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哆嗦,紛紛轉過頭,像看怪物一樣直勾勾地盯著他。
就在這時,他瞧見了自家的幾個保鏢。
張龍朝著那幾個保鏢招了招手,面色不善地問道:“你們來干什么?”幾個保鏢定睛一看是張龍,臉上瞬間滿是驚慌之色。
張龍見狀,怒喝道:“問你們話呢!到底來這兒干什么?”其中一個保鏢囁嚅著說道:“家主,虎……虎爺他受傷了。”
張龍皺了皺眉,追問道:“虎爺?什么虎爺?你是說張虎受傷了?怎么搞的?”這時,幾個保鏢面露氣憤,齊聲說道:“是一個叫林曜的人打的!”
“林曜?又是林曜!”張龍咬牙切齒地說道,“走,帶我過去看看!”
幾個保鏢趕忙在前頭帶路,將張龍領到了張虎的病房。張虎剛看到張龍走進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畢竟自己干的那些事根本見不得光,要是被張龍知道了,那后果可不堪設想。
張龍瞧見張虎這副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你怎么這么沒用?居然被那小子打成這副德行!”張虎聽了這話,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敢情大哥這是要為自己出頭啊。
張虎立刻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滿臉委屈地說道:“大哥,你可得為我做主?。∫膊恢懒株啄切∽影l(fā)什么瘋,一見到我就動手揍,往死里揍啊,就好像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我左思右想,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他了?!闭f這話的時候,張虎心里發(fā)虛,還偷偷瞟了張龍兩眼。
見張龍氣得比自己想象中還厲害,張虎膽子更大了些,又添油加醋地辱罵了林曜幾句。張龍聽后,怒不可遏地吼道:“來人,給我去找林曜,我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代價!”
幾個保鏢得令,正要行動,突然又有一個保鏢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焦急地喊道:“虎爺,虎爺,不好了!”可當他一眼瞧見張龍也在屋內時,頓時嚇得閉上了嘴,滿臉驚慌。
張龍見狀,皺眉問道:“出什么事了?一驚一乍的!”那保鏢瞅瞅張虎,嘴唇動了動,卻依舊沒出聲。張龍漸漸冷靜下來,目光銳利地看向張虎,質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張虎連忙狡辯:“沒有啊,大哥,真的沒有別的事兒瞞著你,你可千萬別誤會?!?
張龍轉頭盯著那保鏢,厲聲道:“你說,到底出什么事了?再不說,以后你就沒機會開口了!”那保鏢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剛要張嘴,病房的門“砰”地被撞開,一隊荷槍實彈的執(zhí)法隊員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瞬間將屋里所有人都控制住。
張龍又驚又怒,大聲喝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知不知道我是誰?”那些執(zhí)法隊員并未理會他。張龍正要再次發(fā)怒反抗,這時,執(zhí)法隊的趙大隊長走了進來。張龍與趙隊長在抓捕王猛的時候有過密切合作,彼此也算熟悉。張龍質問道:“趙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趙隊長一臉嚴肅地說:“張家主,實在不好意思,事先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但這事兒太過緊急,而且情況嚴重,我只能先采取行動了?!睆堼埿募被鹆堑貑枺骸暗降壮鍪裁词铝耍俊壁w隊長把張龍拉到一旁,將張虎所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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