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尉啊袁太尉,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傻子呢,這楊司空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要喂藥,這喂的是什么藥,相信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了。
我可從未聽說過有人給已死之人喂藥的,你若是說的是真的,便將這地上還沒有干透的藥舔一口,我便信你?!蓖醭空f道。
“王將軍,你這是在羞辱我!”袁隗說道,這藥是什么自己確實(shí)是知道的,雖然喝了不一定會死,但肯定會中毒,最后什么情況,袁隗自己也不清楚,畢竟自己也沒有喝過毒藥。
“我羞辱你,袁太尉是不是傻了,這都是事實(shí),你卻說我是在羞辱你,簡直是可笑至極?!蓖醭空f道,這袁隗真是一著急便沒有腦子了。
“袁太尉,此事我楊家定然會追究下去的,同時(shí)我也會向陛下說明此事,由陛下來定奪論罪,另外我楊家從此刻起與你袁家便是死仇了?!睏畋胝f完就抱著楊賜的尸體出去了。
王晨看著袁隗的樣子,也沒什么興趣繼續(xù)待下去了,袁紹看著人都走了,也是不想要在待下去了,直接離開了袁府。
錦衣衛(wèi)也在盯著袁府,王晨可不會給袁隗跑路的機(jī)會,袁隗必須要由陛下親自問罪,這樣一來袁家的威望也就一落千丈了。
楊彪回到家中后,便開始布置了葬禮了,王晨也參加了楊賜的葬禮,看著楊彪真的是短短幾天就憔悴了許多。
“文先兄還是要振作起來,這葬禮一完,我們還需要去狀告袁隗,這種人必須要受到懲罰才行?!蓖醭空f道。
“王將軍放心吧,只是這告完袁隗,我便要去守孝三年了,這朝堂之上也幫不了王將軍什么了?!睏畋胝f道,這楊家的未來在三年之后,而三年的時(shí)間,王晨是否還需要楊家相助,楊彪也不清楚,但楊彪愿意賭,自己父親也是在賭。
“文先兄放心,楊家的未來我保了,三年后我希望文先兄可以來找我,這位置我會一直給文先兄留著?!蓖醭空f道。
楊賜為了楊家赴死,自己肯定是不能負(fù)楊賜、更不能負(fù)楊家。
“多謝王將軍!”楊彪說道,楊彪知道這次賭對了。
......
“陛下,臣的父親都是因?yàn)樵径溃以驹诔嫉母赣H死后,還意圖下毒篡改死因,從而逃脫自身的責(zé)任,還請陛下為臣做主啊。”楊彪跪在地上哭道。
“陛下,此事臣可以作證,當(dāng)日是臣與楊太仆一同去的袁府,這剛一進(jìn)屋便看見楊司空躺在床上,而袁太尉手里端著一碗藥。
為袁太尉配藥的大夫已經(jīng)承認(rèn)了,這就是毒藥,且有配方作證,還有大夫簽字畫押的認(rèn)罪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蓖醭繌膽牙锇雅浞胶驼J(rèn)罪書都遞給了張讓,由張讓送到了劉宏的面前。
“袁隗你可還有話要說?”劉宏看著現(xiàn)在的情況,這袁隗是必死之局了,絕無翻盤的可能性,但劉宏想到若無袁家的制衡,王家便會在士族一黨中成為新的領(lǐng)導(dǎo)者,而且還是沒有對手的情況下。
這樣的局面,大將軍何進(jìn)和張讓、趙忠能否抗衡的了,劉宏不清楚,也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