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寧就不一樣了。
這個女人大學(xué)的時候就犯賤,要勾引他。他對他當(dāng)然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
但周安寧還以為江景澤和沈薔斷了之后,終于能回頭看到她一直在等著他。
還想著江景澤是因?yàn)檎娴陌l(fā)現(xiàn)了她的好,今天晚上才會這樣。
她整個人都十分的興奮,十分的開心,直接就陷了進(jìn)去。
可沈薔聽著-->>是真的難受,她只感覺到胃里面一陣翻江倒海的想吐,真的是惡心。
若是她早些知道江景澤如此變態(tài),她打死都不會和他在一塊兒。
手還被江景澤死死的拽著,無論她怎么用力都扯不開。
沈薔只能眼睜睜的站在那里,看著江景澤和周安寧兩個人卿卿我我。
尤其是江景澤,伸手撕拉一聲,撕開周安寧的衣服,周安寧一下就瘋狂了。
“景澤!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要我!”
周安寧屬實(shí)是三個人里面淪陷最深的那個人。
一開始她只是興奮,只是高興,但隨著江景澤手上的動作,她整個人全都陷了進(jìn)去。
畢竟,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想要和江景澤做,和他在一起。
當(dāng)然怎么都忍不住。
此時,周安寧渾身上下早就已經(jīng)出了一層熱汗,人也徹底失去了理智,身體里的荷爾蒙一股腦的涌上來,幾乎都要爆炸了。
她又怎么還能顧得上其他的?
她死死的抓著江景澤的背,不停的蹭著扭動著,叫囂著想要。
“江景澤!你放開我!”
沈薔可是再也受不了兩個人如此惡心的樣子,她用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去掰扯江景澤的手。
可江景澤的力氣真的很大,無論如何她都掰不開。
她沒有辦法,就轉(zhuǎn)頭看了看病房。
掃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輸液的針頭可用。
她再沒有絲毫猶豫,拔過針頭,直接就狠狠刺在了江景澤的手上。
“呃!”
江景澤吃痛一聲,一下就松開了抓著沈薔的手。
沈薔趁此機(jī)會,發(fā)了瘋一樣就往病房門口跑去。
江景澤這邊就是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沈薔真的是卯足了勁兒,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全都用出來了,拼了命的往外跑,不停的跑。
她跑出病房,跑出醫(yī)院,直到跑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累到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癱倒在馬路上,她才停了下來。
還下意識的往身后看了,看江景澤有沒有追過。
她看到凌晨的街道上很是安靜,也沒有幾個人,更是沒有江景澤,她才放了心,癱在地上,大口大吼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醫(yī)院里,江景澤的確是想要出來追沈薔,但卻被周安寧一把扯了回來,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景澤,不要走,我真的好想好想你。要我好嗎?”
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程度了,周安寧自然死活都不愿意放江景澤離開。
“周安寧,放手!”
只是,周安寧怎么都沒有想到,江景澤一張口就是冷冰冰的放手。
她一下就五雷轟頂般愣在了那里,腦子一片空白,再沒了任何反應(yīng)。
明明剛剛,江景澤還和她打的火熱,現(xiàn)在怎么突然之間就變得這么冷淡了?
僅僅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景澤,你怎么了?剛剛我們不還好好的嘛,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要你任何名分,我只想待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而已。景澤,別這么對我好嗎?”
周安寧死抓著江景澤的手,開口乞求。
江景澤冷笑了一聲:“剛剛?剛剛?cè)绻皇且驗(yàn)樯蛩N在要刺激她,你覺得我會碰你半根手指頭?”
“不!景澤,不是這樣的,你剛剛不是和我說了嘛?之前的時候是因?yàn)楹蜕蛩N在一起,所以才忽略了我,現(xiàn)在和沈薔分手了,你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所以才這么對我。”
周安寧直到此時,都還十分可笑的用江景澤剛剛哄她的話,拿出來當(dāng)理由。
“放開!周安寧!發(fā)現(xiàn)你的好?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一個臭表子,那般下賤,你有什么好?嗯?”
江景澤沒有任何猶豫,伸手直接就硬生生的掰掉了周安寧抓著他的手。
可即便是這樣,周安寧還是不想放棄?
今晚,是她這么多年來距離江景澤最近的時刻了。
她那么想要,那么想念,怎么甘心就這么放手了呢?
“不!景澤,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別這個樣子好嗎?今天晚上別把我丟下好嗎?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很想要和你在一起,很想做你的女人?!?
“景澤,給我一夜好嗎?哪怕只有一個晚上,我也愿意。你就當(dāng)我是犯賤,就當(dāng)我是個賤骨頭,你今晚就讓我這個賤骨頭在你身下好好的犯賤好嗎?”
“景澤,我人就在這里,只要你喜歡,只要你能滿意,你想讓我怎么犯賤我就怎么犯賤。只要你要我!求你了,景澤!嗯!”
周安寧站在江景澤跟前,死死的抱著江景澤,就開始對著江景澤親,摸,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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