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看著面前這張冷漠十足的小臉,往日里,仰頭看他時(shí)充滿了星星,此刻,板著一張臉看著他。
顧霆宴伸手緊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頸間,悶聲悶氣地說:“畫畫,我很想你?!?
秦書眼睫顫了顫,以前他們情到深處,濃情蜜意的時(shí)候,顧霆宴也愛這樣抱著她,愛不釋手般說著情話。
以前,總能惹得秦書臉紅心跳,她會(huì)埋在他胸膛里不敢抬頭看他。
秦書扯扯唇角,抬手冷漠的掰開他的手:“顧總找錯(cuò)人了。”
“我可不是你的笙笙?!?
顧霆宴看著她冷漠的小臉,眸色微沉。
秦書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他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上前兩步從身后緊緊的擁抱住秦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
秦書背脊僵硬的不行。
顧霆宴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他聲音沙啞的說:“畫畫,我慶幸是你。”
他與她的靈魂共鳴,身體契合。
秦書頓住了,大腦嗡嗡作響,一時(shí)之間竟沒有推開他,
顧霆宴低聲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愛的人,從來只有你,”
在秦書抗拒他之前,他抱了她一下就松開了,顧霆宴手心里還彌漫著她身上的氣息。
真是舍不得松開啊。
顧霆宴抬手摸了摸秦書的柔順的發(fā),那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看:“請(qǐng)我上樓坐坐?”
“塵塵快過生日了,到時(shí)候我把他接來跟你一起過。”
秦書猛的抬頭看著顧霆宴:“你拿孩子威脅我?”
秦書就是吃軟不吃硬,誰要是威脅她,她寧愿魚死網(wǎng)破。
倔得跟驢一樣。
顧霆宴可不敢威脅她,怕把人惹惱了,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怎么看,怎么舍不得放手。
他家畫畫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歡。
顧霆宴淡笑著說:“不是?!?
“我們還從來沒有帶塵塵出去玩過吧?”
“你第一場(chǎng)戲在京城,拍完,我去接你?!?
秦書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動(dòng)。
她也確實(shí)好久沒見過塵塵了。
秦書抿唇在前面走,顧霆宴勾唇一笑,抬腳跟了上去。
秦書走到房門前,她掏出鑰匙準(zhǔn)備開門,顧霆宴瞥到她家門口那雙男士鞋,眸色黯沉,臉色微變。
顧霆宴面色陰沉:“你在家里藏野男人了?”
秦書淡淡瞥了他一眼:“我藏誰了?”
顧霆宴差點(diǎn)把季宴禮的名字脫口而出,他忍了忍,話到喉嚨里憋下去了。
顧霆宴冷笑一聲:“誰知道是哪個(gè)不能見光的狗男人?!?
秦書:“………”
顧霆宴步步緊逼:“還沒離呢,你就找好下家了?”
他漆黑的眸子危險(xiǎn)地瞇了起來:“到底是誰?”
“你放心的說出來,我肯定不會(huì)拿他怎么樣的?!?
顧霆宴:“我這人一向挺大度的!”
秦書覺得他管的真寬。
“都要離婚了,你管我藏誰?”
秦書淡淡抬眸:“我管你和楚笙了嗎?”
顧霆宴被她這句話給堵的慌,沉默一會(huì),他說:“以后她都跟我沒任何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