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柔情也好,對他的注意也罷。
她從未對他說過“愛”。
楚禾感覺白麒的動作有些失控。
灼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睡衣全然傳進了她皮膚。
楚禾想翻過身看他的表情,卻被他箍在懷里。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cè),喚了聲:
“楚楚。”
楚禾被帶入一場席理智的暴風驟雨中。
他平時表現(xiàn)得再溫潤無害,骨子里終究是哨兵的野性與力量。
沉穩(wěn)卻也兇猛到近乎殘酷。
楚禾被逼得幾近受不住。
她剛才在浴室就察覺了。
白麒今天的狀態(tài)不太對。
甚至還模糊地問了她一句,喜歡塞壬的臉?
結(jié)束后,他抱著楚禾好一會兒,才讓她看到他的臉。
他蒼青色的眸子幽暗不明。
楚禾抬起綿軟無力的手臂環(huán)在他脖頸上,注視著他片刻,撒嬌道:
“我要喝水。”
一出聲,才發(fā)覺嗓子啞得不成樣子。
便拿眸子瞪他。
可她現(xiàn)在的模樣,與其說是瞪,不如說是嬌嗔。
白麒緊繃的肌肉這才放松。
給她喂完水,低頭溫柔地吻了吻她,和先前仿佛要將她融進身體里的狂暴模樣判若兩人。
下床,道:“楚楚,我去擰毛巾。”
“我要洗澡?!背倘矶际呛?。
白麒把人抱起的一瞬,感覺她身體軟得不可思議,有些歉疚:
“我以后溫柔點?!?
他已經(jīng)在努力地克制了。
楚禾把頭埋進他胸前:“只能偶爾?!?
白麒眸色瞬間暗沉,體內(nèi)的火再次竄了起來。
他閉了閉眼。
收拾完,熄燈,將人擁進懷里。
夜歸于沉寂。
楚禾卻有點睡不著。
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從白麒身上感覺到他的不安了。
這與他外在反差太大。
楚禾大約明白原因。
白麒跟原主一樣都是私生。
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母親也不怎么管他。
楚禾仰起頭,才發(fā)現(xiàn)白麒正睜著眼看她。
“疼?”他說著就起身,“我再給你上些藥?!?
楚禾拽住他,手撫摸著他的臉,道:
“我不知道我的感情夠不夠填補你,但我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愛了,無論如何,只要你不離,我一定不棄?!?
她字字清晰,敲在白麒耳膜上。
白麒眸色驟然翻涌的厲害,俯身緩緩抱住她。
很緊很緊,道:“楚楚,我當不了首伴侶?!?
楚禾茫然:“為什么?”
白麒:“我想把他們調(diào)到離你最遠的附屬星,讓他們專心搞事業(yè)。”
楚禾:“……”
這的確不行。
首伴侶得能容人。
還要處理其他伴侶之前的矛盾。
如果像他這么簡單粗暴地直接把人丟遠。
只說她身邊這幾個,就沒有一個是善茬。
那她以后的日子得過的多雞飛狗跳。
想想都可怕。
楚禾拍了拍白麒手臂,pua人:
“你是個沉穩(wěn)冷靜的人,睡吧?!?
白麒低笑了聲,吻住她發(fā)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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