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正在衣帽間換衣服。
突然聽見吵吵嚷嚷的聲音。
她出來,便見九嬰一陣風似的卷進房間。
紫發(fā)微亂,鎏金紫的眸子帶著意猶未盡的嫌棄。
楚禾心里頓覺不妙:“你干了什么?”
九嬰端起她床頭柜上的水喝了:
“那個不安好心的丑東西對你口出惡,還挑撥離間,我給揍了一頓。”
楚禾心里咯噔一聲:“我還準備靠他進查爾斯家呢?!?
“你現(xiàn)在把人揍了,我的計劃不全亂了嗎?”
九嬰知道她搞出這么大陣仗,就是為了揪出對她動手的人。
但心底還是覺得那種貨色就該揍,道:
“厲梟也參與了。”
“我們沒有用精神力,用袋子套頭了,他認不出來。”
楚禾頭暈:“你們可真是……這是我的住處,你讓我怎么說?”
九嬰立馬振作:“我們在門外揍的?!?
掩耳盜鈴?
楚禾都被驚呆了。
她還沒想出個章程,再次聽見上樓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喬·查爾斯憤怒的聲音:
“楚禾……”
楚禾連忙把嘴里喊著“我來說”的九嬰往衣帽間塞。
扶著胸口裝柔弱地拉開房門。
喬·查爾斯一手抱腹,一手捂著流血的腦袋,鼻青臉腫地一瘸一拐進來,臉上怒氣沖沖:
“楚禾,我好心來請你去我家,你平白無故讓人打我是什么意思?”
放屁的好心!
楚禾虛弱地咳了咳:
“我讓什么人打你了?”
喬·查爾斯火氣大發(fā):“你別不承認,我剛出你的院門,就被壓制精神力,打成了這樣。”
“你在外面被打的?”楚禾轉身往床上歪,
“這里空了很久,聽說治安不好?!?
瞪著大眼睛看他,“看來是真的呢。”
喬·查爾斯聲音都尖了:“楚禾,你在講笑話嗎?這里住的人非富即貴,治安怎么可能不好?”
“哦,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專門在此處蹲你。”
楚禾用一副很了解真相的神情看他,
“你前幾日才卷進越獄的公會會長的事里,差點被殺。”
“兇手找到了嗎?”
喬·查爾斯:“……”
兩人一上一下對視了會兒。
喬·查爾斯開始變得驚疑不定。
剛才壓制他的那股精神力十分強大,他甚至沒有察覺,便瞬間被壓制得無法動彈。
不是他熟悉的厲梟和九嬰那兩個蠢貨的精神力,也不是楚禾的護衛(wèi)……
難道真的如他父親所說,是二公子的人要殺他滅口?
恐慌和身體上的疼痛讓他心頭憋的氣愈發(fā)膨脹起來:
“……你請的醫(yī)生呢?醫(yī)療艙借我用一下。”
心里暗罵:真沒眼色,活該被人當?shù)妒埂?
楚禾看著他毫不掩飾在心里罵她的嘴臉,也想揍人了。
“不好意思哈,醫(yī)療艙壞了,醫(yī)生回家了?!?
喬·查爾斯被氣得眩暈,丟下一句:
“你……你很好!”
說完,砰地,拿門出完氣走了。
楚禾立即下床。
拉起出來的九嬰,道:
“去,再套他一次!”
三分鐘后。
喬·查爾斯在袋子里驚喊:“你們是誰?”
“我是喬·查爾斯,查爾斯家族的人,你們還不快放了我……”
楚禾叉著腰,狠狠踹了他幾腳。
厲梟將她撈起,給她揉腳。
九嬰看了眼厲梟,眸子噴火,又往喬身上補了幾腳。
把人徹底踹的沒聲。
少元帥心滿意足地收了精神力。
……
第二天下午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