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是鄉(xiāng)下長大的漁女?”穆父擰著眉看著穆時安。
“土生土長的清河漁村人?!蹦聲r安點頭。
“那她還真是厲害,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漁村女,居然還能把我氣的說不出話來?!蹦赂敢呀?jīng)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了。
做生意總是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到他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能夠在各種人物之間周旋游走,剛剛卻差點被一個小丫頭氣暈過去。
穆時安臉上染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沒有惡意的?!?
“你這臭小子,才入贅給人多久啊,就這么護(hù)著了?”穆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從小教我男人要有擔(dān)當(dāng),第一要務(wù)就是要維護(hù)自己的家人嗎?”穆時安反問。
穆父一下子又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還真是近墨者黑,以前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現(xiàn)在倒是能說會道了?!蹦赂缚粗聲r安,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愁。
“這不是你一直都期待的嗎?!?
“我可沒期待你能善道以后專門對付我?!蹦赂刚f著重新躺回到了病床上,“別再跟我說,我現(xiàn)在需要好好緩一緩?!?
“好,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這里守著你?!蹦聲r安語氣溫和。
穆父大概也是真的累了,躺下來不到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穆時安動作輕柔的給他掖了掖被子,他爸縱橫商場那么多年,要不是時局動蕩,也不至于護(hù)不住家產(chǎn)。
他一向都聰明冷靜,初聞他入贅的事情肯定會受不了,但等他慢慢回過神來就知道,這是目前他們唯一破局的法子。
宋念初又靠兩條腳走回了家,一進(jìn)院就直奔灶房,把從大市場買回來的食材放到了一旁。揭開水缸的蓋子,舀了一瓢涼水咕咚咕咚的喝完了,這才覺得舒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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