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他在峰會一見傾心的女孩。
他幾乎喜歡她的一切,不露痕跡的妝點,氣質(zhì)里的冷艷,還有她的設(shè)計,她的設(shè)計棒極了。
他喜歡她的能力,她的美麗,甚至連她的殘缺都擊中了盧熙的柔軟。
那以后,對鉆石不感興趣的盧熙,關(guān)注了她所有的作品,特別是黑武士。
盧熙想,就算她有不能生育的不能說話的殘缺,但是她已經(jīng)把殘缺都映襯成優(yōu)點。
他不喜歡小孩,他也不喜歡女人多話,這個女人,跟他多么般配,如果她突然死了老公成了寡婦,又或者突然落難而不得不求助或者委身于他,那該多好。
盧熙越想越覺得身體燥熱,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某個罪惡之源,也被喚醒似的。
經(jīng)常在夜店玩弄的他,太明白這種感覺了。
但今天,他這種情況,屬實不是正常反應(yīng)。
哪里想到,終日玩鷹,有一天被鷹啄瞎了眼。
他冷笑了一聲,打電話給小弟。
“你他媽的搞什么鬼,我的酒被人加了東西,在你的場子動的手腳,快給我滾過來查清楚是誰干的?!?
那小弟聽完也震驚:“什么?竟然有人敢在太歲爺爺頭上動土,我一定把人查出來弄死他?!?
藥效很快就起來了。
盧熙感覺到了明顯,他不想去醫(yī)院,手下也來了,但是盧熙的注意力完全分散了。
他讓手下安排了一個包間,進去的時候叮囑到:“帶兩個女人過來,要干凈點的?!?
手下立刻回答明白。
盧熙手掌撐著沙發(fā)坐起來,坐姿懶散不羈。
他自語道:“你倒是有手腕,這么快就滲進我的人里來了??上?,你跟我不同,你已婚,我未婚。我玩得再瘋,也不會遭受道德的譴責(zé)?!?
輕嗤一聲,他眼底滿是不屑。
沒多久。
敲門聲響起。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身高175,穿著開放度最高的唐朝服裝,上身一件白色的袒領(lǐng)服,露出精致鎖骨,嬌俏又性感。
還半遮面的戴著半透的面紗。
上衣做了改良,變得極短,肚臍眼和雪白腰線,若隱若現(xiàn)。
腳踩高跟鞋,簡單的白色綁帶高跟,捆束著白嫩肉感的小腳。
她扭著細腰,裊裊娜娜地走進來。
一進屋。
一股子香風(fēng)飄進來。
她用的香水加了催情的香氛。
盧熙聞到那香氣,頓時如火上澆油,眼睛充血發(fā)紅。
直接上頭了。
手不受控制地抓上她的腿。
把她直接抓了過去。
盧熙手掐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哧啦一聲,他鐵鉗似的手,把裹住她圓潤翹臀的長裙撕開了…
一晃神的功夫。
熟稔地親吻起來。
他舌尖滾燙。
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親。
對方像觸電似的,渾身顫栗,心尖尖都跟著顫抖起來。
好一番折騰。
當手下帶著酒吧里的兩個絕色頭牌,推門進屋的時候。
就看到屋里一片凌亂春光。
一個路過的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fā)上,眼睛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