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連忙提起裙衫離開。
江婉卿剛飲下云歇送來的酒,她看向門口處的人,不禁微微皺了眉頭。
“你……你怎么來了?”
賀時晏隱忍著怒意,沉聲道:“自然是過來跟江娘子一起玩?!?
他還以為和離后,她會乖。
誰知道,竟然這般乖。
他一直都在她身邊,可江婉卿居然不看他,反而來尋這些小倌。
賀時晏倒是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把江婉卿就是月婉的身份告訴長寧,不然長寧一開心,估計更是帶著她不知道去那些地方玩!
江婉卿輕嗤了聲,淡淡的酒香在嘴里面縈繞,不禁道:“這酒真香?!?
“或許是云歇喂的,所以酒更香一些,那云歇再喂娘子喝一杯。”
云歇說著,又倒了一杯酒送到江婉卿嘴邊。
江婉卿只是覺得酒香,并不是因為有人喂才香。
可落到賀時晏耳邊,就是她很滿意這位小倌,而這位小倌也十分殷勤。
江婉卿酒意上頭,聞,笑著道:“好啊好啊,果然是云歇深得我心,這酒的確香,你舞也好?!?
她剛抿了一口,那酒直接被賀時晏奪走。
四目相對,賀時晏直接將她沒有喝完的一口飲盡。
“你怎么能搶我的東西,那是我的!你若是想喝,我可以讓云歇喂你啊?!?
云歇:“人家只喂娘子?!?
賀時晏冷嗤,“我也只喝江娘子喝過的。”
江婉卿聽到這話,神色頓住了。
還沒有等她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直接被賀時晏一把抱起。
“不是愛喝?我陪你喝?!?
說著,他扔了一銀子,直接將那酒壺一并帶走。
江婉卿忽然被抱起,不禁開始撲騰,“你怎么這樣?。∫潜蝗丝吹綍缓玫?!”
賀時晏不以為然,他就是想被人看到。
越多人越好。
眼下她又不是義安侯二夫人,已經(jīng)和離了,他可以大大方方跟她在一起。
江婉卿:“可我也不想和你喝,你不會跳舞,不會扭,沒意思。”
賀時晏眸色沉得厲害,嗓音暗啞。
“要怎么才算有意思?”
話音一落,當(dāng)江婉卿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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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玉醒來后,她細(xì)細(xì)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江婉卿也不過如此。
可偏偏,她就是看不慣五皇子對江婉卿的好。
“他應(yīng)該不會喜歡江婉卿的,畢竟和離后,她就是二嫁之身。”
尋常男人都會忌諱這些,更何況皇家。
身旁的丫鬟聞,輕聲道:“奴婢那一夜看到五皇子握她的手很緊,應(yīng)該是喜歡的吧?!?
不然這身份剛確定,人就跑出宮來尋江娘子了。
此時的阮香玉正是頭疼時候,聽到這話更是不悅了。
因為她身懷有孕,雖然沈奕行話重了,但沈老太君還是讓他過去哄哄。
阮香玉看到沈奕行那刻,更是忍不住落淚了。
他雖然有氣,但和離已經(jīng)成了事實,江婉卿是回不來了。
可他也不想看到她跟五皇子有瓜葛。
阮香玉擦了擦自己的淚水,不禁道:“沈郎,我覺得五皇子并不喜歡她,只是感激而已。另外我有一個辦法。你說倘若江婉卿在外邊失身,會不會斷了五皇子的念頭呢?”
他們什么不怕,最怕就是這五皇子萬一真的喜歡,江婉卿搖身一變成為五皇子妃就不好了。
現(xiàn)如今才剛剛開始,所以他們要先掐斷了苗頭。
阮香玉:“之前不是說讓我冒充月婉娘子嗎?等到這事一成,我就到長寧公主面前說我就是月婉?!?
沈奕行的確想過這個方式。
江婉卿本就是他的夫人,即使和離了,她怎能高嫁?
沈奕行抱住懷中的阮香玉,柔聲道:“玉兒,那夜是我不對,你這般為我著想,我還這樣對你。既然已經(jīng)想好,那就按你說的那樣去做。”
“對了,過幾日是她的生辰,每年生辰她都會前去祭拜父母,你可以到時候下手?!?
阮香玉聞,對這事十分有信心。
因為江婉卿現(xiàn)如今人住在外邊,下手的機(jī)會十分好找,而且,她不相信五皇子還能陪著她一起去祭祀父母!
阮香玉:“沈郎,你好就是我好,只要是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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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的江婉卿,從馬車下來,就直接被賀時晏抱回了屋子。
男人高大的身子籠罩著她,獨(dú)屬的清冷氣息包圍喘不上氣,酒意的上頭,促使她臉紅紅望著他。
“小紅痣看不看?”
江婉卿的頭連忙搖的像撥浪鼓那般。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看了,已經(jīng)不用看了……
“那看看別的?!?
說著,男人當(dāng)著她的面,三二兩下扯開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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