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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跟柔兒說的那樣,江婉卿剛沐浴過后不久,人就來了。
柔兒:“娘娘,太醫(yī)來了?!?
劉執(zhí)之前就聽說賀時晏的心上人,模樣長得不差,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江婉卿剛剛沐浴出來,那張精致小臉還透著淡粉,沒有挽起的青絲垂落在腰間。
即使素臉朝天,卻也是一眼能令人驚艷的長相。
江婉卿剛想起身,劉執(zhí)連忙道:“娘娘舟車勞頓了一日,先坐著吧,您的情況殿下也跟我說了,臣現(xiàn)如今替你把把脈?!?
“有勞太醫(yī)?!?
劉執(zhí)想到賀時晏還在這里,又道:“殿下可以到外等等。”
指不定他要施針,施針的話,他不喜太多人在屋內。
“好,有事記得叫我?!?
賀時晏離開前,多看了江婉卿一眼。
或許男人的眉眼過于深邃,江婉卿剛對上,便連忙躲開了眼。
總是能讓她想到他失控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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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晏剛出去,賀方嚴就來了。
“喲喲喲,這誰呢,原來是太子殿下啊~這剛出來,不到半分鐘就想念自己娘子了呢?!?
說著,賀方嚴裝出賀時晏在茶樓清冷那一幕,十分端著,平聲道:“若是你喜歡,現(xiàn)如今就能把人帶走了?!?
站在不遠處的宮人,看到這一幕,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紛紛低下頭。
這不學還好,這一學,他們都覺得侯爺模仿得也太像了。
賀時晏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
之前他聽到父皇提起過賀方嚴,說他是一個十分沉穩(wěn)的人。
可相處這些日子看來,一點也不沉穩(wěn)。
賀方嚴悠悠走近賀時晏,接著道:“也不知道現(xiàn)如今是誰,巴不得一步都不離開娘子!”
“不是說送給我嗎?還君子一駟馬難追呢?!?
賀時晏承認是他不守承諾了。
可江婉卿他是絕不會放手。
“除了她,你有什么別的想要?”
賀方嚴聽到這話就來意思了,“暫時還沒有想到,先欠著!”
說著,他跟賀時晏并肩站著,視線都看向了屋內。
“你這是尋了太醫(yī)過來給她治療?”
“嗯。”
“像她這種情況,最好是能刺激一下,或許效果更好。”
賀時晏在回來的時候,也想過這樣的方式。
既然賀方嚴問出來了,他順著話問道:“怎么刺激?”
聽到這話,賀方嚴瞬間就感興趣了。
畢竟他是穿越過來的,能刺激的方式,他知道的可不少?。?
賀方嚴湊近賀時晏的耳邊,小聲說出了自己第一個方案。
話音落下,賀時晏耳骨微微泛紅。
賀方嚴:“聽我的,準沒錯!你可以試試,凡事都要試試,不試怎么知道?”
“況且,你不希望跟她關系再拉近拉近?她看似跟你不是很熟的模樣?!?
這話,賀時晏的確有感覺。
就在此時,劉執(zhí)走了出來。
“殿下,娘娘的情況我大概了解,我今夜回去再研究一下,明日再跟你細說。”
賀時晏想到江婉卿還有傷,應了聲好后,便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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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就只有江婉卿和賀時晏兩個人。
即使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可不知為何,她面對這個男人,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殿下……”江婉卿輕喚了聲。
她就坐在床榻上,青絲垂放在肩膀兩側,模樣看起來十分乖巧。
賀時晏心神一蕩,掏出了膏藥放在桌子上。
“我?guī)湍闵纤??!?
說著,賀時晏看向她,目光意有所指。
他身形本就高挑,垂下眼眸時,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
江婉卿聽到這話,莫名覺得空氣有些有些悶熱。
她瞬間就明白那個膏藥用在何處地方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她的確還疼。
上藥是不可避免的。
說著,江婉卿抬手拿過那膏藥,隨后轉過身,抬手放下了幔帳。
“還望殿下回避一下?!?
賀時晏聞,直接轉過身,背對著她。
可江婉卿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她探到吃苦那處有些吃力。
就算上了藥,也不均勻,一處有一處沒有。
賀時晏聽著后邊窸窣的聲音,眸色微暗,喉結輕滾。
江婉卿來回掙扎了好些時間,額間滲出了輕微的薄汗,面色漲紅了一些。
似乎聽到有些吃力,賀時晏不由道:“可需要我?guī)湍???
江婉卿聞,還沒有說話,男人已經(jīng)轉過身了。
寢殿內光線昏暗,曼妙的倩影落在青色帳幔上,兜不住的姣色,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誘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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