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商廈快要下班的時候,張大鵬帶著一陣風(fēng)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整了整桌子上的物品,又拿起濕巾擦了擦灰塵。
每天都在施工的港城,空氣質(zhì)量一天天變差了。
可心情甚好的張大鵬卻忍不住,哼起了潘悅最擅長,也是自己最喜歡的那首《白樺林》。
公司里的年輕人們,都知道老板這是遇到好事兒了。
很快。
等了一整天的財務(wù)拿來了工資條,張大鵬輕松的簽了字。
財務(wù)才剛剛離開。
有人在外面輕輕敲門。
張大鵬應(yīng)了一聲:“進來?!?
潘悅從外面走了進來。
低著頭。
潘悅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張大鵬面前,打了個招呼:“老板?!?
張大鵬應(yīng)了一聲:“嗯?”
此刻的“?;ㄅ瘛本拖袷亲鲥e事的小女孩,咬著雪白的牙齒說道:“對不起,老板,是我把代搞砸了。”
被現(xiàn)實狠狠的教育了一番,潘悅看上去有些萎靡。
被大老板的“咸豬手”騷擾了一番過后,原本心氣很高的潘悅終于意識到,校園之外的上流社會是何等的糜爛。
張大鵬看了看她,柔聲說道:“這不能怪你?!?
潘悅撅著嘴,應(yīng)了一聲:“哦!”
張大鵬向著她笑了笑:“怎么,受打擊了?”
潘悅小聲應(yīng)道:“沒有?!?
張大鵬便有輕柔的說道:“那就好,還有事嗎?”
潘悅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才又說道:“老板,那天晚上在島城真是多虧你了?!?
“我已經(jīng)跟爸爸說了,爸爸讓我好好感謝你。
看來小姑娘有點嚇到了,潘悅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已經(jīng)喝斷片了,但凡張大鵬有什么歹念,她絕對不會完整的站在這里。
但凡換一個惡毒一點的老板,她這個無數(shù)少男心目中的“?;ㄅ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任人玩弄的爛貨了。
張大鵬又應(yīng)了一聲:“行了,別謝了,還有事嗎?”
在張大鵬的注視下,潘悅終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老板,我聽公司里的人說,你是不是跟前女友復(fù)合了?”
張大鵬又應(yīng)了一聲:“是,怎么啦?”
潘悅又低下頭,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沒事?!?
張大鵬是過來人了,當(dāng)然知道這個小女生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對自己這個“仗義”的老板,多少是有一些情愫的。
這個年齡的小女生又早熟,又是剛剛進入社會,對于保護了她的老板兼“暖心大叔”,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了好感。
少女多情總是詩。
這來自小女生懵懂的情愫,讓張大鵬心中有些悸動,卻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張大鵬很快冷下了臉,像是一位真正的老板那樣說道:“你小心工作,不要胡思亂想,咱們公司上上下下還得靠你吃飯?!?
氣氛嚴肅了起來。
潘悅嚇的吐了吐小舌頭,趕忙說道:“哦!”
“知道了,老板!”
把潘悅打發(fā)走了,張大鵬手里又有了3000萬資金,趕忙給各大網(wǎng)站和貼吧完成了“充值”,然后開始為規(guī)劃新的路線。
一不做,二不休。
張大鵬決定做一回“文抄公”,抄一首適合潘悅的歌。
“抄哪首呢?”
最適合潘悅的歌除了校園民謠,大概就是“國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