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雖然花錢,但對秦淳來說不算什么。自從知道后,他就讓天叔大量收購這類藥材。可惜買來的大多是十幾年甚至幾年的,靈氣太有限。
所以得到那支五十年的老山參后,秦淳立刻趕回秦家,閉門修煉。
最后一絲靈氣被吸入體內(nèi),眼前的老山參化作一堆藥渣。
秦淳感覺頭頂?shù)摹叭嘶ā备幽龑?,滿意地笑了。他估計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煉精化氣”的后期。
心念一動,系統(tǒng)光屏出現(xiàn)在眼前。
絕品抽獎系統(tǒng)
宿主:秦淳
技能:儒道·高級、中文·高級、英語·中級、點石成金(恒定)、鎮(zhèn)靜經(jīng)·高級、請神決·初級、天火咒·入門
物品:系統(tǒng)說明書、抽獎券x6
任務(wù):成為文崇鎮(zhèn)鎮(zhèn)長
獎勵:抽獎券x4
修為:煉精化氣·后期
看著系統(tǒng)面板上的修為欄,秦淳心中清楚——果然如他所料,距離突破到“煉氣化神”的境界,只差最后一步。那是錢鎮(zhèn)人花費數(shù)十年才達到的境界。
秦淳心情激動,但沒忘記關(guān)掉屋里的燈。
這是他和易天之間的約定:如果燈亮著,說明他在靜修,任何人不得打擾,有急事可先找他手下的四位營長;如果燈滅了,就表示他已結(jié)束修煉,可以敲門求見。
就在秦淳關(guān)燈的瞬間,敲門聲響起,易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爺,您還記得之前那個幫工張大膽嗎?他說有事想請您幫忙?!?
易天一邊敲門,一邊解釋。剛才他在宅子里巡視時,撞見張大膽和門口守衛(wèi)起了爭執(zhí)。一問才知道,張大膽想見秦淳,但士兵通報時沒找到人,便讓他先回去。誰知張大膽堅持要闖,這才鬧了起來。
易天清楚,自家少爺一向欣賞張大膽,以前還想過招攬他,于是帶他進了秦宅,并主動來問秦淳的意思。
“哦?他說了是什么事嗎?”秦淳有些疑惑。張大膽是譚老爺?shù)能嚪?,偏偏在這個時候跑來找他,就像選舉前對手的司機突然來見自己一樣,實在不合常理。除非……秦淳心里閃過一個可能。
“沒有,他說這事只能對您一個人說?!币滋煲灿X得奇怪,什么事需要這么神秘?
聽易天這么一說,秦淳頓時明白。八成是譚老爺和紅杏的事被張大膽發(fā)現(xiàn)了。他一個人對付不了譚老爺,這才想到來找自己幫忙。這大概就是唯一的原因。
張大膽是否因為對譚老爺忠心,特意在關(guān)鍵時期來行刺——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就算真有這個念頭,秦淳腰間的槍也絕不是擺設(shè)。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nèi),槍更快更準。
書房中,秦淳單獨見了張大膽,連易天也被他打發(fā)走了。
“大膽,聽天叔說你有事找我?guī)兔Γ俊鼻卮菊Z氣平和地問道。
張大膽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后,立刻說道:“秦老爺,您得給我做主!”
他的聲音凄慘,仿佛秦淳對他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
“別著急,慢慢說,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鼻卮景参康?。
于是,張大膽將妻子與譚老爺私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秦淳聽完心中暗想:果然如此。如今苦主就在眼前,證據(jù)確鑿,明天他肯定逃不掉。
其實,秦淳本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收拾譚老爺——直接派兵包圍譚府。但這樣終究不合規(guī)矩。今天能這么做,明天就能對付其他鄉(xiāng)紳,勢必引發(fā)眾人的反抗。秦淳不想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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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正當理由,又何必用下策?
想到這里,秦淳說道:“大膽放心,這事我一定會幫你做主。今晚你先在我這兒住下,明天鄉(xiāng)公所大會上,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的處理?!?
忽然想起什么,又補充道:“只是要在會上再講一遍剛才的話。光告訴我還不夠,按鎮(zhèn)上的規(guī)矩,這類事情必須經(jīng)過公審?!?
張大膽聽了有些猶豫。
他原本不愿告訴易天,就是怕事情傳出去丟了面子。但聽到秦淳后面的話,最終下定決心,答應(yīng)下來。
“秦老爺,我都聽您的!”
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讓那對男女付出代價。
與秦淳的得意不同,譚老爺此刻愁眉不展。
原本想著享樂,沒想到反而惹上麻煩。
回到客棧時,發(fā)現(xiàn)張大膽沒來接他,最后只能自己走回家。
“難道是被小張發(fā)現(xiàn)了?”譚老爺心里懷疑。
但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以他對張大膽的了解,如果知道自己和他老婆有染,早就沖過來打他了,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
所以譚老爺推測,張大膽可能是和老婆吵架了,才忘了來接他。
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
“柳師爺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去個鷹嘴山要這么久嗎?”
譚老爺有些生氣。柳師爺不在身邊,連個幫他處理臟事的人都沒有。本來還打算讓他出主意,把張大膽解決掉。
帶著滿肚子的火氣,譚老爺回房休息了。今天一連串的事情讓他筋疲力盡,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樣。
當譚老爺睡著時,他念叨的柳師爺,正被關(guān)在保安團的牢房里。
第二天清晨,譚老爺早早起床,前往鄉(xiāng)公所。今天是他當鎮(zhèn)長的日子,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心神不寧,仿佛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到了鄉(xiāng)公所大堂,譚老爺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最后一個到的,其他人早已就座。
秦淳看到譚老爺進來,開口道:“譚秀才怎么這么晚?是不是昨天干了太多活?”
譚老爺沒回應(yīng),只是看了他兩眼,便坐下。
看到秦淳還活著,他就明白柳師爺失敗了——不僅沒除掉秦淳,說不定自己也栽在他手里。
如今秦淳有槍有人,譚老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依靠文崇鎮(zhèn)幾百年來的老規(guī)矩來牽制他。
譚老爺心想,秦家再有錢,也養(yǎng)不起這么多武裝,最后還是要靠全鎮(zhèn)鄉(xiāng)紳出錢。等他當上鎮(zhèn)長,再聯(lián)合其他鄉(xiāng)紳奪回控制權(quán),讓秦淳也嘗嘗被人利用的滋味。
想到這里,譚老爺嘴角微揚,心中的不安也減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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