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太爺尸變的幕后**……不就是那個風水先生嗎?只是他現(xiàn)在躲在哪里?”
“等等!”
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這個風水先生,既然要讓任老太爺尸變,去殺自己的親人,讓任家斷后……說明他和任家有深仇大恨?!?
“如果是我,肯定要親眼看著仇人死去,心里才痛快?!?
此刻,秦淳完全代入了當年那位風水先生的角度。
按此推測,這位風水先生很可能就藏在任家鎮(zhèn),甚至已經(jīng)潛伏在任府之中。
想到這里,秦淳不禁感嘆:如果那人真的隱在任家,每天面對仇人的后代,卻還能忍耐仇恨,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思緒落定,秦淳繼續(xù)朝任家鎮(zhèn)走去。
既然有了方向,自然要派人去辦,總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
如果連盯梢這種事都要自己出馬,這督軍還有什么意義可。
秦淳剛回到軍營,正準備調(diào)兵進城接管治安,任家的人已經(jīng)帶著昏迷的任發(fā)回到了府中。九叔師徒三人也在場,唯獨沒有阿威。
此刻的阿威正騎著快馬趕往治安隊。他早就聽說任老太爺?shù)?*不見了,心里先是一驚,隨即轉為狂喜。
他清楚,任老太爺是任發(fā)的親生父親。如果能幫他找回**,自己在任發(fā)心中的地位肯定會提升,說不定任發(fā)一高興,就把女兒任婷婷許配給他。
到那時,他不僅能娶到心上人,還能繼承任家的萬貫家產(chǎn),甚至借此重新掌控治安隊的實權。這簡直是一舉三得,穩(wěn)贏不輸。
“我真是太聰明了!”
阿威一邊跑,一邊在心里暗暗為自己鼓掌。
但他沒想到的是,任發(fā)根本沒把找回父親**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此時的任發(fā)已經(jīng)在任府醒來,他環(huán)顧四周,艱難地望向人群邊上的九叔。
“九叔!”
九叔聽到呼喚,走到床邊。剛靠近,就被任發(fā)緊緊抓住了手。
見九叔露出一絲不適,任發(fā)又開口了:
“九叔,這件事就拜托您了,一定要找到家父的**,否則我實在無顏面對任家祖先?!?
任發(fā)心里明白,九叔才是真正的大人物,身懷絕技,遠比那個不靠譜的外甥阿威可靠得多。
見任發(fā)辭懇切,眼神充滿期待,九叔便點頭答應了。
他知道,先人的**被盜,對后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
“九叔,這段時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說,只要我任發(fā)能做到的,一定全力配合!”
為了找回父親的遺骨,維護任家的尊嚴,任發(fā)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動用大量人力物力。
可惜的是,九叔和任發(fā)都不知道——任老太爺?shù)?*早已無法尋回,連骨頭都被秦淳燒成了灰。
任家立刻展開了嚴密的行動,試圖悄悄找回遺骨,畢竟祖墳被掘終究不是光彩的事。
但他們的行動已經(jīng)晚了,阿威早已將這事鬧得滿城皆知。
原來,阿威一回到治安隊,就立刻向現(xiàn)任隊長匯報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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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一聽是盜墓大案,毫不猶豫下令調(diào)查。
治安隊一旦行動,自然要挨家挨戶排查,每到一處就詢問最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當居民好奇地問發(fā)生了什么時,隊員們統(tǒng)一口徑,說是任老太爺?shù)?*被盜了。
就這樣,原本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的事,很快傳遍全城。如今,任家鎮(zhèn)的街頭巷尾都在議論:任老太爺?shù)?*被人偷走了。
就在雙方開始尋找任老太爺遺骨的同時,
任家鎮(zhèn)的一間普通民宅中,
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滿臉扭曲,激動地吼道:“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任威勇,我要讓你任家斷子絕孫!”
他永遠忘不了,當年任家對他的所作所為。
他曾是**,二十年前在任家鎮(zhèn)外發(fā)現(xiàn)了一處風水極佳的墓地,本打算將父親的遺骨安葬于此,希望日后能運勢順遂、富貴雙全。
誰知,這塊寶地的秘密不知何時被泄露出去了。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塊風水極好的墓地很快引起了任威勇的注意,他動用手段,硬生生從**手中搶走了這塊地。
毀人前程,如同害人父母,這份仇恨,**一直銘記在心。
為了**,他布下了一個大局,不僅要讓任家斷絕后嗣,還要奪走任威勇最珍視的財富。
而今天,正是他預的遷棺之日,也是他準備收網(wǎng)的時候。
回想起往事,**起身前往任家。
他知道,一旦任老太爺?shù)墓啄颈灰瞥瞿寡?,今晚必定會找上門來,吸食親人之血。
此刻,他正要親眼看著任老太爺親手**自己的兒子任發(fā)和孫女任婷婷。
唯有如此,他心中壓抑多年的怨恨,才能得以釋放。
然而,就在他剛邁出家門時,治安隊的人找上了門。
**一看兩名身穿制服、背著長槍的隊員站在門口,心里頓時一緊,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暴露。
雖然他精通法術,但面對槍械,仍然有些忌憚。
“二位找我有什么事?”他強壓著緊張,問道。
“沒什么大事,就是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治安隊員一邊說,一邊向屋內(nèi)張望,但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沒有,我最近身體不適,一直在家休息,沒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原來他們不是沖著他來的。
不過,人總是喜歡打聽閑事,既然與己無關,他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著**好奇的樣子,兩個治安隊員早已習以為常。他們一路詢問過來,每一個被問到的人都反過來打聽他們在查什么案子。
“沒什么大事,只是任老太爺?shù)墓撞谋蝗送底吡?,我們在調(diào)查,想找回來?!?
“如果你這邊沒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那我們就去下一家了?!?
說完,兩人離開**家門口,朝下一戶人家走去。
但他們沒注意到,在聽到“任老太爺?shù)墓撞谋槐I”這句話時,**眼中已滿是震驚。
任威勇的棺材被盜,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原本以為今晚會發(fā)生的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難道這是天意,不讓任家斷后?”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拋諸腦后。
風水先生的眼神隨即變得堅定。即便任威勇的棺材不見了,他今晚也要讓任家斷子絕孫。
他已經(jīng)等了二十年,如今自己年事已高,再也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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