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個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我的命?先把自己的命留下!”
話音剛落,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從風水先生身后響起。
一只體型巨大的山魈從空中撲來,直奔秦淳而去。
“無知的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風水先生冷笑,期待看到秦淳驚恐的模樣。
但他很快失望了。秦淳不僅沒有后退,反而神情從容地看著他,嘴角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在無聲地嘲笑他。
“看來你很喜歡這只山魈,那就讓它陪你一起死吧!”
“不對,死在我手里,你們連去黃泉的資格都沒有!”
一道更加龐大的火龍在秦淳身后凝聚成型,環(huán)繞在他周圍。隨著他一揮手,火龍發(fā)出震天咆哮,直沖山魈而去。
面對熊熊烈焰,山魈本能地感到恐懼,但在風水先生的控制下,它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竟迎著火焰撲了上去。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秦淳冷哼一聲。
火焰與山魈相撞的瞬間,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隨即戛然而止。地上只剩下一片焦黑的灰燼。
不過片刻之間,那只兇猛異常的山魈便化為飛灰,永遠埋入了泥土之中。
火龍吞下山魈后,氣勢未減,反而更加狂暴,直奔后面的風水先生而去。
看到山魈在眼前化為灰燼,風水先生心中充滿恐懼。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他原本以為靠山魈能復(fù)仇,卻沒想到在火龍面前連一招都擋不住。
火龍張牙舞爪地撲來,風水先生一時驚慌失措,竟忘了躲避。
“這……這是什么法術(shù)?”
這句話成了他的臨終之。話音剛落,那條由火坑獄神力凝聚而成的火龍,瞬間將他吞噬殆盡。
兩名敵人消失后,火龍也隨之消散。
秦淳聽到那句話,沒有回答“想學嗎?我教你”,只是轉(zhuǎn)身離開。任務(wù)完成,又得到了兩張獎券。
“明年這片山地的野草,應(yīng)該會格外茂盛吧?!鼻卮据p聲說道。
深山恢復(fù)了平靜,沒人知道這里曾發(fā)生過一場戰(zhàn)斗,曾有人和一只山魈倒下。
只有地上殘留的兩堆灰燼,默默證明他們曾經(jīng)存在過。
秦淳解決風水先生的第二天,便將部隊撤回軍營。任務(wù)完成,自然不需要繼續(xù)駐守。
然而隨著**解除,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在任家鎮(zhèn)迅速傳開——
任發(fā)的父親,這次真的找不回來了。
時間回到前一天日落之后。
就在秦淳對付風水先生的同時,九叔也帶著沉重的消息回到了任家。
任發(fā)一見到九叔回來,欣喜若狂,以為他找到了父親的尸骨。
誰知九叔第一句話就是:“任老爺,有個壞消息,希望你能挺住?!?
任發(fā)心頭一緊,還是讓九叔說下去。聽完后,他的反應(yīng)正如九叔預(yù)料——再次暈了過去。
九叔說的是:“任老爺,老太爺?shù)氖怼峙略僖舱也换貋砹恕!?
任發(fā)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不愚鈍。九叔話音剛落,他就明白其中的意思——父親的棺材可能出了問題。
當他再次醒來時,腦海中只剩下一句話:
這其中必有仇怨!
任發(fā)立刻在腦海里尋找與任家有仇的人,卻毫無頭緒。自從他接手日漸衰落的家族產(chǎn)業(yè),不知有多少人覬覦任家的財產(chǎn)。為了守護家業(yè),他早已記不清與多少人爭斗過,結(jié)下的仇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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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棺材被盜,極有可能是某個仇家的報復(fù)。手段殘忍,就是要讓他氣急敗壞,讓任家丟盡顏面——這分明是要誅心!
正當任發(fā)怒火中燒時,仆人通報阿威少爺來訪。這正好給了他一個發(fā)泄的機會。
早在阿威傳出任老太爺棺材失蹤的消息時,任發(fā)就想狠狠教訓他。如今九叔又帶來棺材難以尋回的消息,任發(fā)急需一個出氣的對象。
阿威原本心情愉快。接到任家仆人傳話時,還以為是任老爺要表揚他之前的果斷,特意來匯報今日搜查的進展。
沒想到剛進屋,迎接他的不是夸獎,而是任發(fā)鐵青的臉和劈頭蓋臉的責罵。
任發(fā)頓時火力全開,一連串“蠢貨”“廢物”“傻瓜”“**”等稱呼像暴雨般砸下來,把阿威罵得暈頭轉(zhuǎn)向,連自己什么時候離開任家都不記得了。
等阿威迷迷糊糊走出任家大門,兩名治安隊的人立刻迎上來。
“副隊長,情況怎么樣?任老爺滿意嗎?”一個親信急切地問。
可阿威還愣著神,整個人還在剛才那場暴風驟雨般的訓斥中。
另一個心腹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介意之前被叫的稱呼,便轉(zhuǎn)著腦筋插嘴:“怎么說話呢?什么副隊長,這明明是隊長!”
第一個開口的人也意識到說錯了,趕緊改口賠笑:“是我剛才說錯了,隊長您別在意!”
見他識相,那人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又問阿威:“隊長,任老爺怎么說?明天還繼續(xù)找任老太爺?shù)摹瓎???
誰知這話正戳中阿威的痛處——他剛為此挨了罵。
“還找個屁!任老太爺?shù)摹菊也换貋砹?!?
原來任發(fā)生氣時說漏了嘴,被阿威聽到了。阿威一時嘴快喊了出來,說完就后悔地捂住嘴,但已經(jīng)晚了。
更糟糕的是,他喊的地方正好在任家門口。任家鎮(zhèn)晚上熱鬧,這里靠近主街,行人很多。這一嗓子被不少人聽見,想攔都攔不住,很快傳遍了整個鎮(zhèn)子。
第二天,全鎮(zhèn)都知道了“任老太爺?shù)摹也换貋怼钡南?。正好?yīng)了任發(fā)的擔心——他在鄉(xiāng)鄰眼中徹底成了為富不仁的惡霸,大家紛紛議論這是老天爺給的報應(yīng)。
從此,任家鎮(zhèn)的孩子被教育時,總會多一句:“以后有錢了別學任發(fā)那樣黑心,至少別把自己爹的……弄丟!”
幾天后,這事成了全鎮(zhèn)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大家說得津津有味。聽到風聲的任發(fā)第三次氣暈過去。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今天,當年管他爹怕不怕火,直接燒了多好!至少還能留一壇骨灰,何至于現(xiàn)在兩手空空。要是當年火化下葬,不貪那點風水,任家這二十年的生意也不會一落千丈。
就在任家鎮(zhèn)鬧得沸沸揚揚時,約翰來到了這里。
他是來找秦淳的,打算和他一起前往香江。
香江,是秦淳這輩子從未踏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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