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只是站在桌前,靜靜等待秦淳開口。
屠龍雖有疑問,卻不敢輕,因為身后兩名士兵的槍口正對著他,他生怕一句話惹怒秦淳,丟掉性命。
許久之后,秦淳將四個紙人收回袖中,抬頭看向眾人。
“阿虎,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和屠龍道長單獨說?!鼻卮菊Z氣平靜。
“是,大帥!”
“阿虎,把鄉(xiāng)公所大門守住,我出來之前,誰都不許進(jìn)來。”
“大帥放心,我一定守好?!?
秦淳點頭,示意秦虎等人離開。
房間只剩秦淳和屠龍兩人。
看著屠龍拘謹(jǐn)?shù)哪?,秦淳說道:“屠龍道長,聽說你是茅山正統(tǒng)出身?正好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屠龍立刻回應(yīng):“秦大帥吩咐,我自當(dāng)盡力。其實我一直仰慕您的威名,希望能加入您的異人隊,為您效力?!?
秦淳露出那抹熟悉的笑容:“這個不難。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件事,我絕不會虧待你,報酬絕不會少?!?
屠龍聞,急切地問:“不知大帥需要我做什么?”
“小事一樁,只是讓你去抽腸地獄走一趟,受點苦罷了,對你來說不算什么。”
秦淳語氣平淡。
“抽腸地獄”四字讓屠龍愣住,片刻后才回過神:“秦大帥不是在開玩笑吧?”
秦淳搖頭:“我秦淳最重承諾,從不開玩笑?!?
話音剛落,屠龍眼神驟變,猛然出手,右手帶風(fēng)直取秦淳咽喉。
他知道抽腸地獄意味著什么,去那里等于送死。秦淳這是要他的命。
既然無路可走,不如拼死一搏。只要制住秦淳,就能脫身,甚至可能得到好處。
眼看手指即將觸及秦淳的喉嚨,屠龍以為勝券在握。
然而下一秒,他臉色大變。
手停在離秦淳咽喉兩指處,無法再進(jìn)一步。這兩指的距離,仿佛天塹。
一道無形氣墻擋住了他。
秦淳輕嘆:“你不聽勸,非要動手?!?
一道電光自秦淳指尖射出,正中屠龍胸口。屠龍被擊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看著胸前焦黑的痕跡,屠龍驚恐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會法術(shù)!”
“我沒說過我會,但也沒說過我不會?!?
秦淳說完站起身,走到屠龍身旁,俯視著躺在地上的他。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螻蟻。
面對屠龍難以置信的表情,秦淳卸下偽裝,釋放出煉虛合道后期的強(qiáng)大力量,將正想掙扎起身的屠龍徹底壓倒。
與此同時,酒泉鎮(zhèn)的倪星和小月也隱約察覺到異樣,但他們沒放在心上,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而九叔對此一無所知——他根本不在鎮(zhèn)里。
早在兩天前,秦淳就以看風(fēng)水為由把他支開了,免得他像荔灣鎮(zhèn)那次一樣發(fā)現(xiàn)異常。
人花、地花、天花三花浮現(xiàn),隱隱有聚頂之勢。
屠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秦淳,竟然是煉神反虛后期的修士!
這樣的境界,別說在茅山,就算在整個靈幻界也屈指可數(shù)。
“你……你你……”
屠龍語無倫次,徹底失去了動手的勇氣,只想逃跑。
他知道,留在秦淳身邊只有死路一條,而沖出去面對槍林彈雨,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但秦淳怎會讓他如愿?屠龍還沒動彈,一張白紙已從秦淳手中飄出,輕輕落在他胸口。
原本倒在地上的屠龍,頓時感覺千斤重力壓在胸前,動彈不得。
這招是秦淳從那張獸皮上學(xué)來的,原是五仙馬賊幫大師兄——也就是荔灣鎮(zhèn)那個術(shù)士所用。在原來的劇情中,那人曾用此術(shù)控制肥寶,嚇得他魂飛魄散。
不過那人需要借助法器施術(shù),而秦淳加以改良,只需一個小小的媒介就能施展。
見屠龍無法動彈,秦淳拿起桌上的朱砂和毛筆,重新蹲到他身邊,解開衣襟,在他腹部畫起勾碟。
看清秦淳筆下的紋路,屠龍驚呼:“勾碟!”
他可不是李兆、史公子那樣的人。作為茅山**,他對勾碟再熟悉不過。
秦淳手不停,淡淡說道:“聰明。等一下,很快就好——我畫的勾碟,很專業(yè)?!?
他那抹笑容讓屠龍寒意頓生。屠龍拼命掙扎,想要擺脫白紙的壓制,但無論怎么用力,那張紙依舊如山般壓著他,牢牢釘在地上。
不久后,朱砂畫出的勾碟已然完成。秦淳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屠龍。
這目光讓屠龍感覺自己就像一只渺小的螻蟻,仰望著神明。
秦淳看著動彈不得的屠龍,沉聲說道:“屠龍,你身為茅山**,不守門規(guī),販賣福壽膏,禍啯殃民,背信棄義——該當(dāng)打入抽腸地獄受刑!”
喜歡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請大家收藏:()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