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齊聲怒吼,拔出兵器,一起沖向韁尸。
然而,凡鐵打造的兵器,豈能傷得了韁尸?盡管他們配合默契、招式流暢,刀劍砍在韁尸身上卻如擊金石,不僅未能傷它分毫,還震得自己虎口發(fā)麻。
三人意識到情況不妙,正要后撤,卻已來不及。
韁尸發(fā)出一聲怒吼,猛地站起,雙臂一伸,直接刺穿一名家將的胸膛,瞬間吸干了他的血。
轉(zhuǎn)眼之間,另外兩名家將也命喪黃泉。
前方再無阻礙,韁尸直奔帳篷而去——它能感覺到,里面有一件能提升它力量的寶物。
夜色濃重,風(fēng)聲凄冷。
殘破的營地里,到處都是被吸干血液的**。
制造這一切的兇手,正一躍一跳,逼近營地中最后的一頂帳篷。
韁尸每跳一步,帳內(nèi)的人便心驚膽戰(zhàn)。
三跳之后,那閃著幽光的利爪已刺穿帳簾。
“!”
“大事不好了!”
烏侍郎驚叫出聲,慌忙躲到小王爺身后。
與小太監(jiān)的膽怯不同,年幼的小王爺卻異常鎮(zhèn)定。
他拔出隨身短劍,盯著劍鋒,低聲說道:“王叔,得罪了!”
話音剛落,他便持劍沖向邊疆皇族韁尸,口中不斷呼喝,揮劍連連刺向韁尸腹部。
烏侍郎驚恐地大喊:“小王爺,快回來!太危險(xiǎn)了!”
但這句話毫無作用,小王爺依舊勇往直前。
邊疆皇族韁尸感受到小王爺身上血脈的氣息,兇性更甚,一把抓住他,張口就要咬下。
小王爺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短劍也掉落在地。
雖然剛才表現(xiàn)得很勇敢,但他終究只是個(gè)孩子。面對韁尸那張充滿血腥味的大嘴,他徹底慌了神。
烏侍郎眼看小王爺危在旦夕,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揮動(dòng)白手帕沖了上去。
看似要投降,行動(dòng)卻截然相反。
他硬是從韁尸手中搶回小王爺,自己卻被韁尸控制。
就在烏侍郎即將喪命時(shí),剛涂上糯米的千鶴道長不顧手臂疼痛,抓起兩把糯米沖向韁尸。
暗處的秦淳清楚,千鶴是想用糯米灼傷韁尸眼睛,為烏侍郎和小王爺爭取逃跑機(jī)會(huì)。
但這正合秦淳的心意——他想要的是吸飽親血、達(dá)到最強(qiáng)狀態(tài)的邊疆皇族韁尸,而不是半成品。
于是秦淳出手了。他手腕一抖,一道灰光閃過,千鶴措手不及,身形頓住,糯米灑落一地。
低頭一看,不知何時(shí)竟有五只邪靈纏住了他的雙腳,令他無法動(dòng)彈。
千鶴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但局勢已不容他多想。就在這一瞬間,烏侍郎已經(jīng)倒地不起,全身血液被韁尸吸干。
眼看小王爺也將遭遇不幸,千鶴當(dāng)機(jī)立斷取出五張鎮(zhèn)詭符射向邪靈。
可符咒還未到達(dá),耀眼的雷光已從邪靈掌中迸發(fā)。
那青灰色的手在千鶴眼中如同恐怖之物,掌心涌出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將他徹底麻痹,失去反抗能力。
倒在地上的千鶴不斷抽搐,眼睜睜看著邊疆皇族韁尸喝著小王爺?shù)孽r血。
“有人在搗詭!”
千鶴道長望著眼前牽手的五只邪靈,心中涌起一陣無力——他還能做些什么?
“吼——!”
吸干小王爺血液的皇族韁尸將他扔在一旁,仰頭發(fā)出嘶啞的吼叫。
秦淳感覺到,它體內(nèi)的尸氣已達(dá)到臨界點(diǎn),只差一步便可突破到下一層境界。
他看向癱倒在地的千鶴道長。
秦淳記得,修行者的血中蘊(yùn)含靈氣,對邪物來說是絕佳補(bǔ)品。
果然,皇族韁尸轉(zhuǎn)身撲向千鶴道長,一把將其抓起,咬向他的脖子。
不久后,千鶴道長全身血液被吸干,變成一具干尸,連一句“貧道無能,被韁尸……”都沒來得及說出。
皇族韁尸隨手丟下千鶴的**,轉(zhuǎn)向那三名侍衛(wèi)——他們只是摔暈,并未死去。
隨著三聲慘叫,營地中再無活人,只剩下皇族韁尸獨(dú)自站立。
此刻,它正在經(jīng)歷巨大的蛻變:原本青銅色的身體逐漸泛起銀光,銀芒蔓延,最終覆蓋全身。
一道天雷轟然落下,正中皇族韁尸,卻毫無損傷,反而讓銀光徹底籠罩它的身軀。
甲尸分三境:銅甲、銀甲、金甲。
此時(shí)的皇族韁尸,渾身銀光流轉(zhuǎn),已成為銀甲尸,是秦淳除千年韁尸王外,見過最強(qiáng)的韁尸。
不過秦淳并不在意,銀甲尸反而更好,能為千年韁尸王增添幾分實(shí)力。
對他來說,銀甲尸也好,金甲尸也罷,不過是揮手之間的事。
“吼!吼!吼!”
感受到體內(nèi)洶涌的尸氣,皇族韁尸不斷咆哮,沉醉于這股力量。它渴望更多鮮血,更強(qiáng)的力量。
它的目光漸漸投向樹林之外——那里有眾多活人。
皇族韁尸無視地上的五只邪靈,一躍朝著不遠(yuǎn)處的士兵駐地走去。秦淳知道,該他出手了。
他可以不在乎千鶴道長和那些王府的侍衛(wèi)、家將,但自己的士兵,哪怕?lián)p失一個(gè)都讓他心痛。
想到這里,秦淳身形一閃,已出現(xiàn)在皇族韁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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